大手往下將鬱梓的雙腿用力屈起,骨節發出清脆的“咔嚓”聲,鬱梓皺著眉頭“啊”了一聲。
戰凜不滿地用力拍了一下鬱梓的臀部,“放鬆點,夾斷了老子殺了你 ”
“出去、出去 滾出去 ”鬱梓伸手拿過手術刀,在戰凜的臉前揮過,雙手卻輕易被戰凜束縛在頭頂上,尖銳的手術刀割破了枕頭,飛出了潔白的羽毛跟棉花。
戰凜輕笑,“小烈馬,我說你這幾天怎麼這麼乖,終於忍不住要現出原形了嗎?”
一個小時後……
“呃,滾出去。”鬱梓雙眼溼潤地仰著頭無助地喊著,明明感覺無比噁心,可身體卻難以控制地顫慄與痙攣,連拒絕與吼聲都漸漸變得微弱。
終於等到戰凜翻身下床,鬱梓盯著戰凜寬厚的背脊上有自己毫不留情甚至故意用指甲劃出的長痕,鮮血淋漓,戰凜卻毫不在意,站立在床前一絲不苟地套好了衣服,又坐回了床上,看著鬱梓痛苦皺眉的模樣戰凜大悅,“小烈馬,你知道上面的那些男人有多羨慕你嗎?”
戰凜指著宮殿的天花板道,鬱梓泛起一絲冷笑,聽說戰凜又挑了一批新的床伴進來,全都安排住進了周圍的別墅中,數量上估計不少於五十人,但這與鬱梓無關。
鬱梓躺在純黑色與潔白羽毛搭配的大床上,輕聲道:“滾。”
想到那款精美的手錶,戰凜壓下了怒氣,男人或許就是犯賤,聽話的他不喜歡,還就看上這又烈又辣的小烈馬了
戰凜出到宮殿門口的時候獵非已經在那裡候著很久了,“獵非,把前幾天買的手錶拿出來,我到車上等你。”
“是,凜爺。”
☆、第046章 他似乎出事了
戴上了那天在鬱梓離開後讓獵非買下來的那塊手錶,戰凜輕笑,等鬱梓在生日當天將另一塊送給自己後,自己再把現在戴著的送給他吧
“這叫什麼來著?獵非。 ”戰凜突然好奇地問道。
獵非回頭看了看道:“有名的比諾名錶。”
戰凜搖頭,“我是說,一對的手錶叫什麼來著?”
“情侶表。”
戰凜降下了車窗,點了一支雪茄,情侶表,情侶,小烈馬,鬱梓……
戰凜將白色的菸圈吐在車窗上,高階的車窗上彷彿氤氳出了一張清冷的臉龐,一雙清透倨傲的雙眼彷彿能穿透世間所有的黑暗,戰凜這才發現,與鬱梓相擁而眠的幾個晚上,自己竟然沒有再想起四年前那個該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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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宮殿裡。
在大床上昏睡了大半天的鬱梓勉強吃了一點兒東西,因為不想跟那些男人同桌吃飯,鬱梓便提出要自己在宮殿裡用餐,林叔見鬱梓能討戰凜的“歡心”,便答應了下來,每天都讓人定時給鬱梓送美味的飯菜。
這幾天幾乎都是下午才能爬起來到律師事務所上班,所幸之前接下的案子還有些時候才能開庭,所以鬱梓不著急。
依舊泡了六個多小時的澡,鬱梓從浴室裡走出來,小心翼翼地聞了聞身上的味道,感覺沒有那股戰凜的味道後鬱梓站在與人同高的鏡子上鬆了一口氣,猶豫了片刻,還是換好衣服攥著公文包出門了。
“鬱少需要司機接送嗎?”林叔照常問道。
鬱梓也依舊搖頭拒絕,“不用了,我只是到圖書館逛逛,很快回來。”
林叔看著鬱梓走路不太自然的模樣搖了搖頭,要是別的男女得了戰凜的寵愛早趾高氣揚得不知道成什麼樣子了,哪會像他還保留著高傲的自尊,似乎戰凜可以碾壓的只是他的身體,僅僅是身體而已。
市圖書館比較遠,坐公交車很不方便,所以鬱梓入了地鐵站,打算乘坐地鐵去,公文包裡明顯突起的正方形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