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難說是否抱有區別的念頭,起碼看陳父的表現,是沒有的。
“是要去看望弟弟啊,說來我還沒見過他,那我也去看看吧。”
陳澤有些興沖沖的,倒沒什麼惡意,就是覺得這件事挺有意思的,巧合也是緣分嘛,正好對方住院,也需要人探望,他就想去看看,一直以為自己是獨生子,突然多了哥哥弟弟,感覺還挺新鮮的。
他自小在國外長大,觀念開放,也不太會看人眼色,這本來都是他受寵過得好的證明,可這時候看來,就讓陳母十分接受不了,生硬地說:“不用了,這件事我還沒有告訴一航,他正在醫院,最好還是不要知道,免得影響養傷。”
陳澤的笑容,陳澤的躍躍欲試,在陳母看來,都像是要傷害她所守護的小兒子一樣,必須要隔絕在外,起碼不能是現在。
一想到小兒子身體受傷,眼睛還看不見,孤零零一個在醫院裡,她的心就被揪了起來,怎樣都放不下。
跟著她的助理,看出了陳母的意思,也遞過外套來,陳母披在身上,踩上鞋子就要出門,“我放心不下,過去看看,你們先聊。”
時間還早,把午宴改成晚宴也可以。
坐在沙發上的陳爺爺面色不悅,卻到底沒有說什麼,陳一航雖不是在他身邊兒長大的,可也是常見到的、投入了喜歡的,如今要把喜歡一下子收回來是不可能的,只能說,陳澤的認祖歸宗等於多了一份喜歡,都是孫子,都是兒子的種,有什麼裡外呢?
之所以不把這種情緒表露出來,無非是還顧念兒媳婦罷了,但兒媳婦這毫不領情的樣子,到底還是讓陳爺爺有些不高興,女人啊,真是小肚雞腸。
雲思思對碰了冷臉悻悻坐回來的陳澤安撫地笑了一下,又說起了他在國外的事情,無論是學習還是生活,很快分散了陳爺爺的注意力,也得到了陳父的和善目光,倒像是一家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