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這麼一棟辦公樓,最起碼要花幾十萬吧,怎麼就不把這些錢先賠償給我們呢!”說著,王文的聲音就提高了幾個分貝,臉也漲紅了。其他幾名村民也隨聲附和。
張太忠說道,“王老師,這不是一回事。這些辦公樓是省裡照顧的專案,不是我們市裡掏的錢。省裡撥款,我們市裡可沒拿一分錢。”
“領導,無論是市裡的錢還是省裡的錢,總歸是公家的錢吧?是國家的錢吧?幹部們吃得好住得好,我們沒意見。但起碼要把我們的土地賠償款發夠啊!大家都是華夏國的公民,待遇相差不能這麼遠吧?一邊是花天酒她,一邊是沒錢吃飯,一家老小餓肚子。你覺得這樣子公平嗎?”王文一迭連聲地說道,語氣淅慚憤怒起來。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發脾氣,我只是個具體的辦事人員,不管給你們補償。既然張書記叮嚀了,請你們去賓館住下來,那就上車吧。你們去賓館,到時候張書記會給你們一個回答的。”
張太忠也懶得跟他囉嗦,徑直上了麵包車的副駕駛座。實話說,他不是不同情這些村民,但他也沒權利。如他所言,他只是個具體的辦事人員,解決不了這樣的問題。王文他們三番五次來市政府**,很多善後事宜都是他這個辦公室主任在處置,來得次數多了,張太忠也是不堪其煩。
村民們默默地上了麵包車。
“領導,問你個事,那個人真是市委書記?”上車不久,王文又問道,帶著一點好奇。他倒不是好奇張思文字人,關鍵是怕“上當”,以往見到的市長副市長乃至市政府其他管事官員,無不是大腹便便,滿臉威嚴之氣。忽然冒出這麼個親民的市委書記,叫人一時之間,如何能夠接受得了?
張太忠說道,“他確實是市委書記張思文”其實張太忠心裡也納悶張思文怎麼會和愈彥來到這麼一個荒郊野外,更讓人想不通的是,竟然還碰到了王文一幫人,真是莫名其妙,莫非這就是天意?讓張思文來解決這個老大難問題?
想到東城別墅尾大不掉的情況,隨即,張太忠臉上又浮現出一抹嘲笑,怎麼可能?張思文要想解決這個問題除非與整個安泰官場作對!
“還真是市委書記啊!”王文又驚歎了兩聲,“剛才應該多和張書記聊幾句的!”
張太忠看了看他,沒有說話,心想,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如果你得罪了市委書記,那可有你受的!
“領導,你跟你說實話,我們的要求其實不高,只要能多補償給我們點錢就行,這樣的要求,想必張書記能夠滿足我們吧?”稍頃,王文又試探般地問道。他這說的也是實話,大家都是本本份份的農民,若不是生活難以為繼,誰願意大老遠的從東城村跑到市裡面來求爺爺告奶奶啊?被人家當作“叫花子”一般看待,很有意思嗎?這世道,做個農民就那麼讓人瞧不起!
“呵呵,這個我可不敢打包票。書記怎麼做,我們哪裡管得了?”張太忠接著說道。
一眾村民俱皆忐忑不安起來。。。
汽車上,張思文和劉斌坐在汽車後排。
“書記,您今天出來應該事先通知我一聲,剛才被村民圍住,這太危險了!”劉斌關心又急切的說道。
“呵呵,這件事也是突發情況,也沒發生什麼大事,秘書長你不必擔心”張思文說話很隨意,勸了劉斌幾句。
劉斌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劉斌也沒辦法,張思文萬一有個閃失,省裡怪罪下來,身為市委的大管家,劉斌必然首當其衝,這是他的失職啊!
看著張思文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劉斌很無奈,他總不能對張思文發火吧,接著對著坐在前排的愈彥說道,“愈彥,你怎麼搞的?身為書記的秘書,首要的任務就是時刻站在書記前頭,保護他的安全,今天幸好沒出事,如果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