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一個女孩檢查過身體?”
愈彥愣了愣神,一時沒聽懂劉福貴要說什麼,“你是說王小涵老師?”
劉福貴臉上一抹壞笑,點了點頭,“前幾天,夏大夫聽同事說你帶了一個女孩去婦科檢查身體,一聽這話,夏大夫的臉立刻就拉下來了,像受了多大了委屈一樣”
劉福貴說完,還不忘發出了“嘖嘖”的聲音,惹得愈彥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夏然吃醋了?!”愈彥腦海裡莫名其妙的就衝出了這個想法。
隨即搖了搖頭,無奈了。
沒幾分鐘,夏然又走了進來,對著愈彥說道,“走吧,還愣著不走,想過夜?”
“你送我?”愈彥睜大了眼睛,問道。
“廢話真多,快走!”說完,自顧的走了出去。
愈彥本想開口說不用麻煩夏然了,見夏然這樣子,也就不說了,下樓後,向右一拐有一個小亭,他正要向大門方向邁,夏然卻伸手拉住他向小亭裡面走,“你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什麼事?”愈彥不解。
“別亂問,只管聽就行了。”夏然不耐煩地翻了一個白眼,“我有要緊的事!”
“什麼要緊的事?”愈彥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又為什麼要告訴我?”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不想聽就算了,當我自作多情了。”夏然說變臉就變臉,轉身就走,“以後我再也不理你這個負心漢了。”
“我哪裡負心了?”愈彥一下惱了,一把拉住夏然,“你今天對我這麼冷嘲熱諷,到底什麼意思?我在感情上不虧欠任何人!王老師年紀比你我都小,他為了山區的孩子,一個人擔當起了教導孩子們外語的重擔,身體都累垮了,身為書記秘書,我帶她去醫院檢查身體不應該嗎?你不瞭解真相只憑自己的猜測就對我大有成見,你這是無理取鬧!”
由於用力過大,夏然被愈彥一下拉回,身子收勢不住,就如飛蛾投火一般撲入了愈彥的懷中,不是溫香暖玉撲滿懷,而是直接撞滿懷。
亭子地處偏僻,又是漆黑的晚上,周圍無人,愈彥被夏然一撞,也站立不穩,向後便倒,不料腳下一絆,仰面朝天就摔倒在了亭子外面。
幸好亭子外面是草地,已是夏初,醫院的綠化工作很到位,草很厚,很綠,厚厚得如一層棉被,愈彥倒在上面,也沒摔痛。
背是沒有摔痛,身上卻是硌得生疼——夏然也是直直倒下。正正壓在了他的身上,她雙手抱在胸前,胳膊就壓在了愈彥的胸膛上,別看她瘦弱而苗條,力氣卻是不小,差點沒壓斷愈彥一根肋骨。
幸好她一聲驚呼之後,雙臂伸開,下意識地死死抱住了愈彥。這還不算。嘴唇無巧不巧正好和愈彥的嘴唇來了一次意外的對接。
這個美麗的錯誤來得太突然,一時都驚呆了。
夏然圓睜了雙眼,直直盯著愈彥離她近在咫尺的雙眼,一時大腦一片空白,也知過了多久,她才感覺到嘴唇似乎和愈彥的嘴唇還粘在一起。不由嚇得一聲尖叫,一下就從愈彥身上跳了起來,連連驚叫,“臭流氓。大**!”
“拜託。”愈彥算是切身體會到了被人壓在身下的感覺確實不太好,他急忙起身,一邊拍打身上的土一邊無奈地說道。“是你對我耍流氓好不好?我是被你壓在了身下。”
“你……”夏然眼圈都紅了,“你無賴,你無恥。”
“你一直對我無賴了很多次了,我對你無賴一次怎麼了?”愈彥見夏然服軟了,索性就一舉收服她。省得她以後還在他面前多事,就上前一步,伸手替她拍打身上的土,借拍土之際,乘機在她身上摸了幾下。
當然,愈彥不是故意耍流氓,而是摸透了夏然的脾氣,知道她外冷內熱,表面上很潑辣,其實內心傳統得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