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沒一個能用得上的,全特麼一堆飯桶!老子有你們這樣的兄弟,真特麼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你們特麼的一個個都****長大的麼?跟老子這麼長時間了,連十二街都理不順。”
“讓你們看著十二街這些店面,不要被其他幫會搗亂,你們特麼的有什麼用?成天被其他幫會騷擾,你們特麼的一個個都是豬頭麼?就算是豬頭,其他幫會來了還會哼哼兩聲,你們特麼的能幹什麼?成天就知道‘老大他們來了’,‘老大他們來了’,你們特麼的都是飯桶麼?你們自己不會處理麼?等老子趕過去黃花菜都特麼涼了。”
“你們特麼的還坐在這裡幹什麼?一群廢物,都給老子滾!”
那幾人憑白無故就被廖老大這麼劈頭蓋臉地訓了一通,他們也不敢停留,都紛紛快出了客廳。
客廳之中,只剩下了廖仔一人。
他怒氣未消,怒罵道:“特麼的,一個剛來的毛頭小子,也敢壓在老子頭上。你等著,總有一天,老子要把你趕出十二街,趕出九頭幫,老子要讓華哥知道,誰才是他真正的得力助力,誰才是他的左膀右臂。老子要讓他知道,他錯了,大錯特錯,大錯特錯!”
那幾人聽著身後廖仔的叫罵聲,他們腳步不停,快向大街上走去。
幾人問了問良仔的傷勢,良仔正生著悶氣,也沒多理會幾人,自顧自向好大一個廣場的方向走去。那裡有一家醫院。
其他幾人見良仔不願理他們,他們也就沒用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
當然,他們也不可能在大街上瞎轉悠,他們平日裡巡街時,總會有幾個固定的休息點。
此時他們幾人就來到了一處售賣多功能手錶的店前面,安仔提議進店裡去休息。
那幾人都紛紛鑽進店裡去了。
這家店面的裡間,就是他們幾個平日裡休息的地方。
店老闆見他們到來,就擺上了一些水果之類的,招呼著他們吃。然後自己又去前面忙生意了。
幾人剛被廖仔吼了一通,每個人肚子裡也都有點悶氣。
當幾個人都生著悶氣的時候,少不得就要報怨一通了。
“我們做錯什麼了?平白無故就被罵成了廢物。”
“我們哪裡是做錯了什麼,我們什麼都沒做好吧。”
“良仔出了什麼餿主意,讓廖老大在華哥那裡受了些氣,現在把氣撒到我們這裡了。”
“我平日裡就看不慣特麼什麼良仔,一天在廖老大面前,就他的屁話多,真特麼當我們一個個都是廢物啊。”
當然,也有人勸的:“說起來確實讓人生氣,不過你們也都知道,廖老大就是這脾氣,平日裡總是愛大呼小叫的。不過他對兄弟們也真是沒得說。”
“我承認,老大平日裡確實對我們不薄,他吃什麼喝什麼,我們兄弟也都跟著吃什麼喝什麼。這一點我們不能否認。可是我們也不是三歲孩子了,動不動被廖老大像罵兒子一樣罵。要是我們真犯了什麼錯,他罵我們也就認了,可是好端端的,我們什麼都沒幹,就得被他訓一通。這特麼真的讓人受不了啊。”
“遠的不說,就說今天,我們幹什麼了?我們真的是什麼都沒幹,就被他老人家訓了一通,而且還罵得這麼難聽。”
“唉,真不知這樣的日子何年何月才是個頭啊。”
“唉,”另一人重重地嘆了口氣,“天下哪個老大都一樣,就算現在廖老大不幹了,換一個老大來也還是這樣。與此如此,還不如就跟著廖老大。至於捱罵受氣這事,忍忍就過去了。你說對不對,安仔?”
說到這裡時,這些人也想起了新來的老大,其中一人問:“安仔,你今天跟著新來的老大轉了一上午,你說新來的老大是不是也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