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幫廖老大把那小子趕走的嗎?怎麼不到兩個小時,就被那小子洗腦了。”
良仔的左耳又有些痛了,他心說你們是不知道立老大的厲害。
不過立老大故意傷他左耳的事,他又不能隨便亂說,只能打馬虎眼:“此一時彼一時嘛。今天早上走的時候,我還不知道立老大如此狠辣,如此有魄力。但經過了聚義幫的事之後,我想通了。廖老大和立老大,他們老大之間的事,自有華哥定奪。我們做手下的,只要做到老大怎麼說我們怎麼做就行。”
“那如果現在廖老大要讓你想辦法搞走那小子呢?你是聽廖老大的還是聽那小子的?”
安仔有些頭疼了,他揉著太陽穴,想了片刻:“那種情況下,我只能聽華哥的了。”
良仔哧笑了一聲:“好你個牆頭草,以前廖老大是怎麼對你的,難道你忘了嗎?”
“廖老大對我的好我都記得,可是我們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而且我也沒說就和廖老大對著幹。廖老大讓我幹其他事可以,我義不容辭,可是他非要讓我和立老大對著幹,我……只能打馬虎眼了。畢竟立老大也是華哥指派來的,我們如果和立老大對著幹,就相當於和華哥對著幹啊。我們這樣的小魚小蝦,和華哥對著幹,那結果是什麼,你們都應該清楚。”
其他那幾人聽了安仔的分析,都有些動搖了。
只有良仔,卻是嘿嘿冷笑:“總之無論如何,今天一過,那小子就要滾蛋了。安仔,我看你到時候在廖老大面前,還怎麼自處。”(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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