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為官者遇上這種事情,哪個不害怕?
胡平封知道,他得重新去審視這個年輕人,心機很重,很可怕,跟這種人成為敵人,會坐立不安,如果不是沒得選擇,他真不想跟張文這種樣成為敵人。
“胡省長,我知道,你想對付我,想讓我死,你認為你兒子的事死與我有關,是這樣嗎?”
張文說道,說得頗有些無奈。“其實,你兒子的事情真與我無關,要我說多少次你才相信?”
“張文,你去做演員,一定是實力派。”
胡平封說道,聽不出來他這話到底是贊還是損。
“呵呵,謝謝誇獎,胡省長,這麼說來你是相信我了?”
張文不傻,他的敵人已經夠多,在能不得罪人情況之下,他是不會再去得罪人。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
胡平封冷笑道。
張文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既然這樣,你的意思呢?繼續鬥下去?最終落個兩敗俱傷?”
“殺人償命。”
“呵呵,好一個殺人償命,證據呢?證據在哪裡?你該不會真想用你那官字兩個口將我屈打成招吧?”
胡平封能來,證明他在乎自己省長這個位子,而沒有到為了幫他兒子報仇而失去理智的地步。
只要對方沒有失去理智,這就好辦,最怕他像頭瘋狗般四處亂咬人。
胡平封沒證據,所以才遲遲沒下手,假如他有證據證明張文就是兇手,恐怕這位省長大人不會如此好說話,早就直接派重兵前來抓他。
“會有的,張文,我會找到證據,到那時,就是你的死期。”
胡平封說這話時,心裡極為的不甘,想想,他感覺自己這個省長是白當了,連殺害自己兒子的兇手都擺不平,拿什麼去幫助整個Z省市民?
“嗯,我等著,希望能有那麼一天,不過,我要是你,恐怕沒有時間去找什麼證據,你說,如果我把我手中這份資料一傳開,會發生什麼事情?”
張文從身邊拿起一份資料揚了揚,戲謔笑了笑。
胡平封雙眼的瞳孔猛的一收縮,緊盯著張文手上那份資料,看得出來,胡平封極為在乎張文手上這份東西。
昨天在電話裡,胡平封聽得渾短身大汗,張文連續說出他貪汙的證據,多少錢,何是,何地,何人都詳細得很,你說,他能不吃驚嗎?有些事情連他自己都忘了。
“想看?呵呵,沒關係,拿去看看吧。”
張文說畢將手中的資料甩給胡平封,繼續說道:“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用這份資料跟你交換,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讓我飯店恢復正常,並且,過去幾天的損失你得賠我,胡省長,別告訴我我飯京的事情不是你安排的。”
胡平封接住資料後也不顧張文的冷嘲熱諷,連忙看起來,只是,他剛看沒多久,臉色就蒼白得嚇人,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流下。
雖然,胡平封相信,單憑這些東西,應該還無法讓他從省長之位下來,可是元氣大傷卻是必定,會將他多年苦心經營下來的關係網打亂。
看完手中資料,胡平封顫抖的雙手放下資料,內心是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省長大人,怎樣?這份東西還能入你法眼嗎?”
張文甚是得意,對方越緊張,他就越開心。
“你想怎樣?”
胡平封按耐住內心的恐懼和怒火,問道。
“省長大人,不是我想怎樣,而你想怎樣,現在取決於你,而不是我,該說的話我剛才已經說了,讓我的飯店恢復正常,賠償我的損失,是朋友還是敵人,現在全憑你的意思。”
張文點燃支菸,模樣甚是裝逼。
“讓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