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來安取了血就走了,只剩下扶江留著這邊。
唐肆爵沉著臉看著扶江,銳利目光直把人的思想看穿。
“二爺,您有話就直說吧。”扶江頂不住了,低聲問著。
“誰做的?”唐肆爵冷聲發問。
扶江心虛,片刻後又恢復了氣勢,“混入商會的那些人,來歷警方那邊已經在查了,這兩天就能有訊息……”
“跟你無關?”唐肆爵語氣依舊冰冷,並沒將他的話聽進去。
扶江心下一抖,果然是二爺,簡直直掐他咽喉啊。
扶江硬著頭皮搖頭,唐肆爵忽然站起身來,高大挺闊的身軀走近扶江,強大迫人的氣息直面砸下。
☆、06,慌亂受驚
“二爺,我不敢騙你,這麼大的事,我哪敢做主?就算我做夢都希望您能跟雪桐小姐攤牌,可我也不得不顧忌子豪少爺。二爺,我還沒有膽大到這種程度,給您招這麼大的麻煩……”扶江那心都飆嗓子眼兒了,渾身僵硬捍在那兒不敢動。
唐肆爵氣息森冷,良久,他大掌搭在扶江肩上,一字一句道,“若讓我知道你言語有假……”
“二爺,扶江原為你肝腦塗地死而後已!”扶江驚得當即大聲表衷心。
唐肆爵收回大掌,目光淡漠如常。
“出去吧。”
“是!”扶江如逢大赦,趕緊開溜。
“這件事情,處理好。”唐肆爵低聲吩咐。
扶江一愣,即刻壓下心底的震驚,明白過來這位爺指的是什麼,頓了一秒轉身,“爺……”
“去吧。”
扶江嘆氣,“是。”
唐肆爵回屋,顏雪桐又爬出了被子,抱著被子不安的蹭,唐肆爵進了浴室,放滿了涼水,緊跟著把人扔水裡泡。
後半夜了左來安才趕過來,顏雪桐此刻身上都被燒成了醬紫色。
左來安偷偷瞄了眼老總,嗯,看得出是縱情馳騁後的饜足,左來安這就放心了,趕緊敲了藥水,給顏雪桐胳膊上紮了一針。
“半個小時後體溫還沒回復正常再給我電話。”左來安麻溜的收拾藥箱準備走人。
唐肆爵立馬叫住人,“外面等著。”
左來安心下一咯噔,不是吧,他折騰了大半晚上還沒闔眼呢。
“是。”
左來安外面坐著,沙發上一歪,就睡著了。
唐肆爵守在床邊,不敢碰她,怕再勾起藥性,只能等。
等著時間走,半小時一到他趕緊伸手探她額頭,再摸身上,溫度總算沒那麼驚人。
唐肆爵走出睡房,叫醒左來安。
“看看她的情況。”唐肆爵沉著臉道,居然還給他睡著了?真有這麼困?
左來安醒來那一瞬嚇了一跳,身體“嗖”地彈立起來,“怎麼地?沒見好?”
“溫度降了些,但臉色還是不見好。”
唐肆爵的語氣洩露了他的內心,左來安知道這位爺藏在心底的事兒,可從沒見表露過,所以這一刻二爺的情緒令他有些意外。
“我去看看。”
左來安趕緊進屋,俯身將人往床邊拽,唐肆爵背後怒聲一吼:“你幹什麼?”
左來安心臟一抖,鬆手,“人離得太遠了……”
他總得探探姑奶奶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吧?可他不知道這是二爺故意把人往外面移的,為的不就是不讓人靠太近?
唐肆爵冷冷給了他一眼,左來安識趣的往邊上站,唐肆爵跨上床將人打橫抱起來,坐在床邊。
左來安探了姑娘身上的溫度,“沒事了。”
“沒事了?”唐肆爵抬眼。
左來安立馬又試探的問了句,“要不,再給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