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她的,楚江南一瞬不瞬的瞧著她似痛苦,似愉悅的樣子,嘴角不由勾起一絲邪氣的笑意,忍不住伸出手指,勾畫起她櫻。唇的輪廓來。
“向夫人,向夫人……”嘴裡的藥已經完全化開了,可是雲裳仍然不見轉醒,楚江南趴在她耳邊,小聲的問道:“你若不醒,我又要像剛才那樣餵你吃藥了。”
一想到又要吻她,用唇喂她喝藥,楚江南眼中不由浮起一抹壞笑,吃了解藥都不醒,雖然只是少量,這也可以證明雲裳顯然是真的昏迷了,妖女並沒有騙自己。
楚江南隨即頭便在她脖子上一蹭一蹭的,那雙手也不自覺的她柔軟的腰間游來游去,極其不安分,他邪邪一笑,指尖觸控著她光滑的肌。膚,呼吸頓時急促了些,咬了咬唇,他做了一給難耐的表情,像一個貪吃的孩子,白玉般的手指調皮的再她平坦的腹部畫著圈圈,寫著字……
過了把手癮之後,楚江南決定還是先救人要緊,離開這個鬼地方,想怎麼做都成,他正準備再次給雲裳喂藥的時候,只見躺在他懷裡的雲裳突然難耐地扭動著嬌軀,整個人發出的呻。吟。
呃!不帶這樣欺負人的,你怎麼能這樣?我告訴你,現在我失了內力,意志力薄弱得很,楚江南目瞪口呆地瞧著雲裳,她那嬌美的身軀,晶瑩如玉的潔白,嬌豔異常,嬌軀散發出沁人心脾的陣陣幽香……
難道她醒了,可是醒了也不用發。春啊!暗自吞了口唾沫,楚江南還未來得及將這人間至美的風景盡收眼底,一聲嚶嚀再次從雲裳唇間飄溢而出,嬌啼婉轉。
楚江南心神一蕩,天下間,有很多女子在與愛侶進行某種運動時,因為羞澀,強忍住自己的愉悅感,不敢發出聲音,生怕愛侶以為自己是輕浮女子,殊不知,她們越是壓抑自己,愛侶越是得不到另一種快樂的感覺。
天地良心,這可不是我主動的,是你勾引我的,我是被迫的,只是因為一向不打女人的做人原則,才被你逆推成功,以後你可不能不承認啊!楚江南嬌妻美眷無數,對此一道,實是精深無比,如今聽了雲裳這一聲低吟,登時全身上下立時火燙了起來,剛剛偃旗息鼓的一顆色心,再次“嘭嘭嘭”敲打起來。
雲裳這一聲低吟,猶如天籟仙樂,楚江南胸中一團火焰騰地升起,骨頭彷彿都輕了兩斤半,飄飄欲仙啊!他顫抖著手,伸向眼前那一對雪。白的高。聳……
雲裳的樣子有些不對啊!怎麼,怎麼看起來好像是動物在發情一樣,楚江南口中像是著了火,如玉佳人在側,那完美得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迷人嬌體,像是一件最昂貴的藝術品,楚江南貪婪地上下其手,在那一對滑若凝脂嫩若酥酪的圓月上捏摸揉撫,弄得剛剛才進入酣夢中的雲裳全身戰慄起來,櫻。唇微張,直吐魔音。
難道自己喂的不是解藥,而是春藥,亦或是解藥中混合了春藥,而且還是藥性很霸道那種,該死……楚江南見雲裳如此反常,終於意識到問題的關鍵,肯定是解藥有貓膩,可是他現在口乾舌燥,想停也停不下來,而且似乎也不是自己主動的。
難怪嫵媚那妖女要讓自己用水喝藥,她料定沒水的情況下,自己要以唇喂藥,什麼都被她算到了。管不了那麼多了,自己其實已經很剋制了,奈何作者實在不肯放過自己,算了,俺就從了吧!楚江南張口便輕咬住那一粒嫩紅的櫻桃,舌尖輕抵,肆意玩弄,另一隻手則順著那如同剝了殼的雞蛋雪白的身子上來回遊弋。
兩條粉臂悄悄圍上,攬住他的背後,她能動了,楚江南心中一驚,手掌的活動立時停了下來,可是懷中那已變得燥熱的軀體似是不願他就此罷手,仍不依不饒地扭擺著,醉人心脾的呼吸直噴出來,楚江南緊緊貼著雲裳那滾燙柔軟的嬌軀,她此時早已迷亂,楚江南也不客氣,直接翻身上去,將她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