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恢復巔峰實力,不過“天魔極樂”的效果似乎比楚江南想象中要好很多,燕菲菲不同尋常女子,身懷武藝,陰精充沛,採補起來當然是大有裨益。
看著床上未著寸縷的豔麗婦人,白淨細膩的身子,胸前一對玉。峰高高地挺起,胸口一大片雪。白嬌。嫩的肌。膚與一條深深的幽壑,早從含苞欲放過度到如今徹底怒放的花蕊兒驕傲地挺立。
男人對於女人的靈與肉,後者的誘。惑力無疑要更大一些。
楚江南眼神慢慢轉冷,床上的睡美人彷彿是一件沒有生命力的冰雕玉刻。
殺還是不殺?看著燕菲菲連像續高。潮洩。身後,掛著甜蜜笑容睡去的安詳臉龐,楚江南猶豫著,輕輕抬起右手,五指成爪,關節噼啪脆響。
楚江南最終還是沒有能狠手,輕輕拉開錦被蓋住赤。裸豔婦光潤的胴。體,若是他能很下手殺了對方,剛才也不會在最後關頭,不守精關,欲。望爆發,而是把燕菲菲全身功力盡數吸走,成為廢人。
“自己這憐香惜玉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掉!”
楚江南自嘲一笑,輕輕穿好衣服,不管對方能不能聽見,自言自語道:“被我吸去的七成功力三個月內自會慢慢恢復,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
楚江南攜了井中月,最後看了一眼,秀榻之上疲極而眠,沉沉睡去的妖麗婦人,轉身離開。
烏雲漫天,寒風呼嘯,楚江南憑著記憶來到憐秀秀的廂房。
“嗯,不知秀秀晚上一個人睡覺冷不冷?嘿嘿……”
楚江南眼神中盪漾著濃濃欲意,喃喃自語,輕輕推門進屋,卻見一抹窈窕背影,心頭一詫,先前不是已經睡下了麼!她怎麼又起來了?
楚江南進屋,關門無聲,只見一個纖細嬌弱的白衫女子背向自己,如雲似墨的長髮直垂腰間,映出纖腰如柳,就像是一朵冷清憂傷的白玉蓮,在幽水中默默開放,讓人不能不憐。
“秀秀,天寒露重,小心不要著涼了。”
楚江南取過一件披風輕輕披在秀秀身上,溫暖的大手輕撫她刀削似的粉肩。
憐秀秀心中只覺得一陣溫暖,眸中有盈盈淚光,盈盈轉身,靠入楚江南懷中,道了一聲:“楚郎……”
之後便說不下去。
剛才楚江南離開之後,憐秀秀翻來覆去都睡不著,似乎一顆心也隨著他離開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只覺得今日見了這冤家,自己的心湖再不平靜,就彷彿中了魔障,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他,這種感覺和滋味實在是難受。
楚江南摟著憐秀秀婀娜纖細的身子不捨得放開,輕輕撫摩她順長的秀髮,一時也不言語。
良久之後,秀秀才抬起臻首,她雙頰嬌紅,桃腮帶暈,鼓足了勇氣道:“楚郎,你答應秀秀……以後不要離開我……”
楚江南神情微微一蕩,低頭瞧了她傾長的睫毛上還殘留著晶瑩的淚珠,又怎麼捨得拒絕,輕輕點了點頭,急著低下頭在她長長地睫毛上親吻了一下。
憐秀秀清純得如同澄靜的湖水,怎經得住楚江南的?見楚江南點頭,心花怒放,又羞又喜,“嚶嚀”一聲,檀口幽幽,吐氣如蘭。
楚江南聞著她處子身體所散發的淡淡幽香,其青春地胴。體,充滿誘。惑和震撼力。她豐。腴地身段,晶瑩潔。白的冰肌雪膚,美妙動人地胸。脯……都和自己緊緊相貼,一時之間,讓楚江南血脈賁張。
憐秀秀望見楚江南灼熱的眼神,心中“砰砰”亂跳,猶如怯雨羞雲一般,一雙美眸含怯帶怯地望著楚江南,美目流盼,桃腮帶暈,似乎又是有所期盼,似乎又是十分害怕,神態甚是羞怩。
楚江南摟著如玉佳人,看著她那皙白緋紅的俏臉因為喜悅和羞怯,泛出細小晶瑩的汗珠,楚江南的心臟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