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眼睛,赧然道:“相談至今秦羽尚未請教恩人姓名,真是失禮,少俠請恕我心神煩亂,莫要見怪!”
楚江南微微搖頭道:“這有什麼好見怪的,小弟楚無名。”
“楚無名!”秦羽默唸兩遍,抬起頭來,“楚少俠……”
剛才你沒問,自己也沒自報家門,也就算了,如今可別再這樣叫了,聽著彆扭啊!還是賊聽著順耳,不過要那些女俠來叫……
楚江南聽秦羽這樣叫他,急忙阻止道:“秦兄切莫再喚少俠,你既比我年長,也就是我楚無名的大哥,我們還是兄弟相稱吧!”
秦羽忙道:“此是何話,我還怕我高攀不上公子呢!”他的性格本來是有些冷的,從琉球初遇時,楚江南就知道,對自己這個妹夫,可是一點也不熱情。怎麼現在對“楚無名”這麼好說話,難道他在怪我當時沒給他留面子,打暈了他?不待這樣的,對自己的親戚就冷冰冰的裝酷,對外人卻這麼熱情似火,要不是知道你喜歡上了那個什麼席蓉蓉,還以為你搞基呢!斷背刀,拉拉劍,葵花針,這種武功可不是誰都能練的。
楚江南目視窗外一片黑茫,轉而望向秦羽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在想了,現在最主要的是養好身體。”
秦羽輕嘆一聲,自我寬慰道:“正如兄弟適才所說,自古多情最磨人!”然後,他換個話題道:“兄弟,此是何處?”
楚江南迴過頭來,知道他擔心什麼,笑道:“這裡是一間無名客棧,風雷閣暫時還追查不到這裡來。”風雷閣的人已經被楚江南引到山林中去了,一時半會兒怕是查不到這裡來,就算真的查來了,也不怕,這次楚江南可不準備留手了。當時沒下狠手,還有很大一個原因是秦羽受了重傷,他忙著找地方給他療傷,否則那些人一個也別想活。畢竟是自家親戚嘛!要是秦柔知道楚江南對傷了他表哥的“壞人”,輕易放過,怕是他的日子就不好過了。死貧道不死道友,已經放過你們一次,可千萬別再往刀口上撞了。
他站起身,過來扶住秦羽肩頭,道:“天色已不早,大哥有傷在身,這就休息了吧!”
楚江南安頓好秦羽睡下,見他一倒在床上就呼呼的睡了過去,不禁微覺奇怪,旋思及他畢竟有傷在身,比不得常人,也未多慮。
此刻自己也頗感困頓,於是轉身出了房間,進了隔壁屋子,只見聶雲竹裸身側臥室中那張唯一的寬大的床上,似乎睡得很熟。
聶雲竹在這裡等待多時,楚江南還以為她一定焦急地靜待自己快快進來,和她顛鸞倒鳳共赴巫山呢!哪知聶雲竹倒已睡了過去。
她終是未習練武功之人,熬夜可撐不住,真是累到睡著了,此刻情勢又不能強把聶雲竹弄醒,陪自己興雲佈雨一番,看來今晚只能無女獨眠了。
聶雲竹自然沒有裸身睡覺的習慣,都是楚江南要求的,他也不多想,脫去全身衣服無聲無息輕巧地跨去,靜臥在美人身側正欲睡去。
突然間,楚江南聞到一股熟悉的濃郁香味,緊接著熱氣襲來,頭頸之間已被一雙柔若無骨的玉臂環住,接著火熱的從旁挨來,一個香吻已經緊緊地堵住了他的嘴,同時鑽入一條柔嫩滑溜的在他口中攪動。
楚江南已意識到是怎麼回事,原來聶雲竹畢竟未曾真個睡了過去,她還一直在等著自己。
當下只覺聶雲竹整個人貼在他身上,模樣香豔之極。
楚江南當下毫不客氣,口中聶雲竹渡來滑嫩的丁香軟舌,一邊打著舌戰,一邊雙手自然而然搭上她柔細的腰肢,觸手處嫩滑潤暖,有若凝脂,似乎歲月不曾留下絲毫痕跡。
聶雲竹一手環在楚江南頸項之間,一手漸漸由他胸膛順勢滑落,春蔥無瑕的柔滑玉指,由輕撫漸變緊貼,彷彿還帶著些微顫抖,些許激動,手心汗珠泌出,慢慢探向他胯下禁地,在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