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和我硬拆幾招,閃閃躲躲的。算是哪一門子好漢!”
燕菲菲柳眉一揚,冷冷地說道:“給你臉你不要,姑奶奶不還手,只是想迫得你知難而退,你倒真認為你那幾斤蠻力,能把人嚇倒似的,既然如此,姑奶奶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武功吧!注意撒手!”
最後兩個字方一出口,燕菲菲的兩隻腳尖,不知何時,已經揚了起來,竟然透過重重的斧影,踢向他的斧柄。
這兩腳真似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等到孫鐵銘警覺不好的時候,再想閃躲,已經來不及了。
登時聽得擦擦兩聲,孫鐵銘的斧柄,已讓燕菲菲的腳尖,踢個正著,緊接著,孫鐵銘只感到兩股強勁無比的大力,從斧柄傳了過來,只震得他虎口發裂,身形不穩,當兩柄板斧,被撞得呼的飛上半天的當,龐大的身軀,也不由自主地一個勁兒地往後猛退,直到一兩丈遠,方始勉強拿樁站穩。
這一來,不但把孫鐵銘,給震得目瞪口呆,半向都說不出話來,就是他那三個同伴,也驚得心神大凜,知道今天已經遇到了頂頭的棘手貨,這娘們的武功,竟然比他們預估的,還要高明幾分。
可是,事情已經鬧開了,變成騎虎難下,再想收手,已不可能,因此,錢相瑞不再猶豫,馬上將手一揮,招呼其餘兩人喝道:“夥計們,點子太硬,併肩子上,佈陣!”
話音一落,人已身形一幌,搶到右首的位置站了下來。
這時,那位趙秦魯險上的傷勢,經過矮胖子的照料,也已好得多了,他心中對燕菲菲可以說是恨到了項點,早就想這麼幹了,聞聲之下,哪裡還敢怠慢。馬上一拉矮胖子,急步向前,各自搶入自己的方向。
只有那位孫鐵銘,一時之間,還沒有回過神,楞了一楞之後,方始從地上拾起被燕菲菲踢落的兩柄板斧,倖幸地走到自己的方位上面站好。
他稍為慢了這一下可不要緊,其餘那三個傢伙心裡可真捏了一把冷汗,老實說,燕菲菲所顯示的功力來講,如果趁著他們陣勢還沒有布好的那一剎那,搶先放倒一兩個人的話,他們的人雖然有四人之多,可還真沒有信心能鬥得過她。那時豈不是糟透了嗎?幸好,燕菲菲未能有見如此,並沒有這樣做,直待孫鐵銘拾起板斧,站到他應站的位置之後,她還是停在原地沒動,甚至連看也沒有向他們看一眼。
這樣一來,錢相瑞幾人心頭那一塊石頭,總算放了下來,陣勢已成,心膽也跟著壯了起來,為首的錢相瑞,不禁從嘴角流出一絲獰笑,碧眼倏地一睜,殺機重重地盯著燕菲菲暍道:“嘿嘿嘿嘿!臭表子,十幾年來,你還是第一個需要我們‘四大惡人’擺出陰煞四象陣,這可真值得你自傲的了,現在不妨報上名號來領死吧!”
燕菲菲臉上,仍舊是一付不層的神態,聞言僅僅淡淡地掃視了他們一眼,然後冷笑一聲說道:“哼!什麼陰煞四象陣,乾脆不妨改作四鬼歸位陣還來得好些,就憑你們這幾塊料,再厲害的陣法,姑奶奶燕菲菲也不會放在眼裡,準備好了沒有,就發動吧!”
燕菲菲這一報名,四大惡人的臉上,全都不由自主地變了一變,錢相瑞的兩眼,更流露出無比驚懼的神色,一面向四處打量,一面乾笑兩聲說道:“啊!什麼,你是十惡莊主談應手的情……”一個婦字卡在喉嚨裡,不敢說出來,錢相瑞急忙改口道:“你是談莊主的女人燕菲菲?”
即使燕菲菲已經離開了談應手,可是江湖上的人卻還是把她看作談應手的女人,燕菲菲眼中掠過一抹悲哀之色,面上不動聲色,冷聲道:“你們不信?”
錢相瑞連忙答道:“信!信!只不過久仰談莊主對燕女俠情有獨鍾,素來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今天沒有看到談莊主在場,所以有點感到奇怪罷了!”
燕菲菲何等聰明,聞絃歌而知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