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事知多少。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剩,一襟晚照。啦……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事知多少。蒼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白霧深處,一葉扁舟飄然浮於波濤洶湧的洞庭湖上,隨著波濤晃盪起伏著。
一位背縛漆黑長刀的男子卓立其上,一襲儒裝,飄然不群。
望著天上那不可一世的烏雲閃電,他那剛中帶柔的唇角劃過一抹好看的弧線,似在嘲笑那正處暴走狀態的上天的無知與幼稚。
小舟上空並無遮擋之物,而舟上放置的那具琴卻沒有一顆水珠。
伴隨烏雲閃電而來的暴雨在小船上空一尺處便被一道無形有質的氣牆擋住。
他那慵懶的身軀立時便顯出了真面目,那雄壯挺拔的身軀傲然挺立於狂風暴雨之中,捨我其誰的霸氣豁然展開,天地之威在他面前也黯然失色。
他用他那漆黑深遠帶著無窮魔力的雙眸望向洞庭湖遠方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島,喃喃自語道:“怒蛟島,我楚江南迴來會了。”
小船無槳而動,瞬間便消失在水天相接之際。
風雨也隨之而消失,適才那驚天動地的威勢似乎從未發生過,為留一道淡淡的模糊的身影。
怒蛟島旁一個無名小島上,一個沒有燭火的小屋內,一個身材高大,面貌粗獷,面板粗黑,雙眼細長,面板常帶一種病態黃|色的男子愜意的坐在一張木椅上。
他不時舉起酒壺喝上一口,舒服的感受著無孔不入照射進屋的溫柔月光,傾聽清風柔聲的呢喃,盡情的享受著大自然賦予人類的一切美好。
這人長得很醜,卻有一種男子漢別樣的魅力,一種站在何處都讓人無法忽視的魅力。
因為他就是名震天下的“覆雨劍”浪翻雲,獨一無二的浪翻雲。
浪翻雲少年成名,與“鬼王”虛若無道左一戰更是他聲名大漲,威震天下,豔驚天下的第一才女紀惜惜也在僅見他一面後便毅然嫁他為妻。
自古紅顏多薄命,兩年前紀惜惜死去後,這位名動天下的可怕劍手似乎消沉了。
可誰又知道,這三年正是浪翻雲突飛猛進的三年。
紀惜惜的死讓他更懂得珍惜和享受身邊的美好,浪翻雲的境界更因此而提高到一個更深的境界。
唯能極於情,故能極於劍。
自此,浪翻雲由 劍入道,進窺無上劍道的至境。
一陣豪邁歌聲自洞庭湖上傳來,浪翻雲不由渾身一震,心中凜然。
浪翻雲自信世間能然動心的事物已不多,可剛才的歌聲居然讓他心湖波動,可見這唱歌之人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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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沉靜的血液也不由隨之沸騰起來,當年的豪氣重新注入了他的血液裡。
浪翻雲很清楚的感到了屋外天氣的變化,他興奮起來。
一個人的歌聲居然能然使天象發生改變,這是浪翻雲都沒有達到,也是他現在苦苦追求的境界。
其實楚江南的武功遠遠還沒有浪翻雲想象中那麼,只是因為奇緣深厚,加上他體質特殊,在雷雨之夜,適逢其會罷了。
浪翻雲忽然升起一種很想見見這個人的衝動,想看看鼓琴是如何的天縱之才。
他將輕功運到了極致,風馳電掣般奔向湖邊。
湖邊大樹上拴著一 只小船,手揮處,拇指粗細的繩索應手斷開。
在浪翻雲渾厚內力的驅動下,小船破開巨浪如離弦之箭般飛快向前衝去。
快要到達湖心時,雲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