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可他仍然回答,“酒。”
“好喝嗎?”聽他這麼一答,她不禁心生好奇,畢上兄她昏迷前不曾喝過酒。
看她躍躍欲試的表情,他想起她外表雖已成年,但心智還停留在十八歲。
“很難說。”他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這是什麼回答?“怎麼會很難說?”好喝就好喝,難喝就難喝,怎麼連這個答案也不告訴她?
一整天始終沒得到自己想要的每個解答,姿儀心裡忍不住有絲氣惱。
房澤深這麼說並不是刻意逗她,純粹是因每個人心境不同,喝起酒來的感覺也會不一樣。
看她鼓起臉生悶氣,他嘴角不禁泛起一抹愉悅的微笑。
“要不然我自己喝看看。”
“不行。”
“為什麼不行?”接連被他拒絕,她的不開心全表現在臉上。
“你還太小。”他不假思索道,下意識想要保護她。
誰知話聽在姿儀耳裡,卻成了對她的刺激,“我成年了!”
一句抗議令他又揚起了唇角,笑容在他臉上逐漸加深,“看來,你總算接受自己現在的年紀了。”
意識到自己被取笑了,她嘴一嘟,卻沒有反駁。
房澤深不想見她不開心,最後還是從吧檯上方的架上拿出一個杯子。
見狀笑容立刻在姿儀臉上綻開,知道他同意讓她嘗試了。
看他在杯子裡倒了酒,她迫不及待地端起來喝一口,隨即皺眉吐舌,“惡!怎麼這麼苦?”好難喝。
她純真無偽的反應讓他又泛起笑容。但他的笑看在她眼裡,忍不住懷疑他該不會是在耍她吧?
見她質疑的表情,他有耐心地笑問:“怎麼了?”
她盯著他的臉,望著他面前的那杯酒,再看看自己手上的,“這酒真的一樣嗎?”
他一愣,沒想到她會這麼問。
姿儀悄悄放下自己手裡的酒,迅速拿起他面前的那一杯,趕在他制止以前立刻喝下一口──
“惡!”一樣的難喝。
房澤深徹底被她逗笑了。
“明明就很難喝,為什麼你還一直喝?”她不明白怎麼有人喜歡喝這種難喝的東西?
是啊,他也不明白。房澤深苦笑地想。
這些年,他常在夜闌人靜時一人品嚐酒裡的苦澀,久而久之就成了習慣。但今晚,她的出現卻讓原本苦澀的酒有了甜味,甚至為他灰暗的心情注人幾許光亮。
是她填補了他內心的空洞,讓他的心不再那麼空虛、那麼冷。
預期聽到他的回答,卻見他只是保持沉默盯著自己,忍不住又想起他的事。
不自覺地,她心底的疑問就這麼脫口而出,“你有過女朋友嗎?”話說出來,她見他神情一凜。以為他要生氣了,想收回卻已來不及。
這些年一直將前女友視為心底的禁忌,房澤深也以為自己會生氣,但沉澱了幾秒,他卻只問:“誰告訴你的?”
聞言,她頓時鬆了口氣!慶幸他沒有生她的氣,“沒有人說,是我自己猜的。”
他沉默沒有答腔。
姿儀雖然知道自己應該就此打住,卻還是抵不過心裡的好奇,很想要知道,“他們都說不可以問你。”
看她一臉無辜,他發現自己無法對她生氣,“但你還是問了?”
“其實,你不想說也可以啦,”臉上的表情擺明她說的是違心之論。
看出她是多麼不情願才說出這樣的話,房澤深再次笑了,為她逗趣的表情。
意外看到他露出笑容,她有些吃驚,不由得怔愣,不解自己做了什麼這麼好笑?
像從地的表情理看出端倪,他犬概猜到她失眠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