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皇位的犧牲品。”
福妞瞭然,今日又在人前發了那麼大的火懷王一定不會懷疑,懷王必定會為自己求情把自己以為是他的人,若是太子拉攏了她,便很好的安插了人手,瞭解懷王的動向,不得不說,太子這招好心計。
“哼,世態炎涼,倒是讓我受這皮肉之苦。”福妞諷刺道。
“你就別抱怨了,日後我讓你打回來。”
“什麼!”福妞紅腫的眼睛立馬睜開,驚喜道:“那你現在讓我打!”
“不行!”太子板著張臉:“不能放肆。”
“我就知道你說著好玩,反正我也不會相信你了,你走吧。”
“呵呵,你這脾氣倒是倔的很,也不知道是誰慣得,要是在我府上,早給我用鞭子抽規矩了。”太子第一笑的露出兩排白燦燦的小牙,笑的雍容華貴,好不動人。
福妞悶著頭不說話,她很生氣,也覺得很沒有面子。
“怎麼了?生氣了?”太子萬年不動的臉第一次有了表情,逗著福妞:“彆氣了,我帶著上好的松花雞,你嚐嚐?本宮第一次去廚房偷東西,偷偷摸摸的樣子你要是看了肯定會嘲笑本宮。”
太子從懷裡掏出用油紙包著的一支油燦燦的雞腿,福妞即使是瞥著頭也覺得那香氣源源不斷的鑽進鼻孔。
好吧,她承認他屈服在太子手上那油燦燦的雞大腿身上。
“哼,本宮勸了這麼久,倒是比不過一隻雞,真是受辱的厲害。”
“這雞能果腹,但是太子只會打人,我疼死了。”
太子眸光名晦不定,他是急躁了一點,但是下手真的是很輕了,而且他也是逼不得已不是,說來他打了她他不憋屈?他好歹要做個仁君,這下倒好,怕是洛王城都會傳言太子暴躁,打了華霜不過十一歲的少當家,自己名聲倒是臭飄萬里,這小子還不知足。
太子沒過一會就走了,福妞背上的傷因為軟玉膏的作用疼痛明顯輕了點,加上還是有點發燒,便沉沉的睡了去。
突然,夜間的地牢尋來一絲淺淺的腳步聲,配合著鋼絲攪在鎖孔的聲音,如指甲劃在玻璃上微微刺耳,黑色的夜行衣下看不出面目,他立馬點了福妞的穴道,扛起福妞,消失在原地。
“什麼!你說你也沒看清是誰?”玄玉昨晚一晚都在盯著洛王府,昨日的黑衣人自然也逃不過他的眼,但是那人一身輕功倒是絕好,立馬把玄玉甩了下來,玄玉剛剛趕到宅子便像華愫彙報。
“那人去了什麼地方?”
“好像……好像是骷谷!”玄玉喘著氣道,一晚上的追蹤讓他沒有絲毫力氣。
華愫突然霍然站在起來,立馬奔了出去。
“主子!”玄塵一看華愫這般,立馬擋在華愫的面前道:“懷王是個瘋子,主子難道也要和他一起瘋不成。”
骷谷連著懷王的封地,但是要穿過山澗,那裡有些極大的瀑布和峽谷,極為危險,但是也是懷王封地必經之路。
“懷王這般想必有著自己的把握,但是主子現在就一個人!”玄塵像來冷靜,一下子點破華愫現在的困境。
“你去找紅修,三日,不兩日!讓她聯絡暗影閣,我們要穿過骷谷,懷王是什麼人,若是危險他肯定丟掉她自己走!”華愫手勢比的微微顫抖,那是九死一生之地,懷王是個瘋子,真他媽的是個瘋子!
玄塵一聽,看著華愫沒有回頭的念頭便去聯絡紅修,暗影閣的殺手功夫自然在自己之上,但是主子的病情拖不得,還不過五日便要病發若不能及時到酒醫那裡去怕是……
華愫好像知道玄塵想什麼似的,擺擺手:“不用管我,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還不走?”
北風如刀,凌冽如刃。
福妞感覺血湧入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