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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你們爭便爭,鬥便鬥。難道還忘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難不成她一個外嫁的女兒家還真要去奪那份原就不屬於自己的錢財?

嚴知秋想到這兒,心中更加憤恨。她本就是善良之人,那些也是她血脈相親的親戚,即使再有不滿,也無法說出斷交的話。只心中暗暗警惕這些所謂的親人,並決定以後若無必要,就不多與他們接觸了。反正,嚴顏兩家相隔千里,回門一次本就不容易。

嚴知秋這一晚睡得很少,天還未亮,她就起身了。給兩個孩子蓋好了被子,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灶房,做起早飯來。

老兩口醒來後,就看到嚴知秋忙裡忙外的,雖然知道大兒子死並不關這兒媳什麼事,但畢竟兒子提出去投軍是在帶了嚴知秋回門省親之後,便不由的對嚴知秋挑剔起來。

顏如卿看在眼中,急在心頭。在她的眼中,師父是最神通廣大的。便將此事告訴了刑傲天。可刑傲天一聽卻是黯然稻了一聲,只道:“婆媳之爭,乃是千年的難題。這件事即使是為師我也無法可解。如卿,你年紀還小,還是不要管了。相信你母親定會將此事解決得很好。”

顏如卿並不明白刑傲天稻息,但是看到祖母丁氏輕則冷嘲熱諷這不好那不好,重則竟上手打罵,一顆心似乎被什麼揪住了,難受到了極致。

如玉年紀還小,本應該養在父母身邊,可祖母丁氏不知道怎麼想的,竟是決定要親自撫養,不給嚴知秋母女倆半點反應的時間,直接將顏如玉接到了自己房中。

嚴知秋僵硬的站在院中,聽著如玉哭的撕心裂肺的哭聲,中間還夾雜著丁氏不悅的責罵,心如刀絞。本就瘦弱的身體更是在短時間就消瘦下來。顏如卿在一邊是急的團團轉,只能每天勤快的跟著師父到山中採些草藥來幫孃親補補身子。

有人說幸福的日子都過得很快,那麼顏如卿的日子便猶如生活在地獄裡。祖母越來越苛責,孃親越來越消瘦,就連妹妹的哭聲也越來越沙啞。

本來顏如卿和顏如玉是睡在一個房間的。可一日祖母丁氏竟是拿了把大鎖將她們的房門鎖上,還說她們孤兒寡母相依為命的兩人根本不需要那麼大的地方。那屋子她竟是準備要娶新媳婦兒用呢。

顏如卿只能在當晚回到家裡時,看著那被大鎖鎖住的房門,暗自嘆息。

顏如卿的運氣可能還算是好的,被丁氏強行奪去的如玉可慘了,雖然以前每日裡吃的並不好,但總歸是能吃飽。可自從來到丁氏這裡,別說吃飽了,每日裡丁氏只要一不如意,就將氣撒到顏如玉的身上,又是擰又是掐,不過幾天,顏如玉那白白的面板上就佈滿了青青紫紫的指痕,有些嬌嫩的地方竟是被掐出血來。

祖父顏淮山雖然沒說什麼,但心中怨氣不解,竟忽略了丁氏的所作所為,每日裡只埋頭在地裡。

或許這磨難還剛剛開始。丁氏失去了一個兒子,自然將剩下的唯一的那個視為手中珍寶,計劃著要給小兒子找一個稱心如意會生養的兒媳婦。

只是媒人也知道顏家的狀況,只是貪圖點兒說媒錢兒,哪裡實心給丁氏介紹?

雖然介紹的並不是一些身有殘疾或五官不端正的,但那品行樣貌也不算是上乘的。

丁氏一次次的失望而歸,更是變本加厲的將所有的怨怒都發洩在如玉身上。

大半夜的,村裡充滿了小女孩稚嫩的哭聲,睡在同一個院子裡的嚴知秋和顏如卿淚水浸溼了枕畔,卻只能壓抑著心中的急怒,無聲哭喊。

這一日,顏如卿終於控制不住了,直接闖進了丁氏的房間,手中一根銀針刺中了丁氏的麻,趁著這段時間,連忙將已經哭啞了的如玉給抱出去。

那丁氏緩解了身上的麻意,立刻衝出屋子,對著嚴知秋的房間破口大罵,而顏如卿只能用身子堵著大門,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