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他一直都知道,鐘山玥對他的致命吸引,除了她像玉瑤,還有她身體散發出的味道,那是她血液裡透出的一種獨一無二的味道,帶著淡淡的馨香。他每每靠近她,妖丹會變得有些異常,但從未有哪一次像今天如此特別。
血從玉瑤的身體汩汩流出,那是她的本命精血。她咬著唇,竭力忍受著身體傳來的疼痛。唇咬破了,血從唇角流出,腥甜味就在唇邊,相柳忍不住舔舐著那一絲血。
這一舔,卻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就連妖丹都變得興奮起來。從玉瑤身體流出的本命精血被他的妖丹吸收殆盡,體內那個將開未開的開關被徹底開啟。他進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狀態,紅色妖瞳現出,熱流襲遍全身,星星之火,在他的身體裡逐漸蔓延開來。
玉瑤感受到了他的異常,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他的妖瞳,她敏感的察覺出他對她唇角血液的渴望。她咬破舌尖,撬開他的唇齒,將舌尖探入其中。舌尖上那本命精血的致命吸引,讓他愈發不能自已。
他拼命的吸吮著她的舌尖,燭龍的本命精血源源不斷的進入他的體內,瞬間被妖丹吸收。身體越來越熱,熱到發燙,原本只是星星之火在血管裡緩緩蔓延,隨著妖丹吸收越來越多的本命精血,那星星之火突然變成燎原之勢,身體的每個毛孔都被開啟,滾燙到嚇人。
玉瑤被他身體的滾燙嚇到了。而他,此時完全沉浸在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中,那興奮,夾雜著乾柴烈火般的情慾和妖丹吸收燭龍本命精血後的狂熱,卻渾然不覺危險已悄悄來臨。
玉瑤感受著他越來越燙的身體,開始害怕起來。如此下去,他輕則走火入魔,重則粉身碎骨。她努力想推開他,可相柳妖識已是恍惚不清,身體被極度的興奮完全控制著,哪裡肯依。玉瑤試了幾次,沒有成功,只好連聲喚道,“夫君,快停下,疼!”
便是那聲“疼”讓相柳猛然清醒過來,這才意識到身體已是滾燙到難受不已,體內靈力大亂,就連妖丹也變得不可控。
他趕緊放開她,披了件衣服,推開門來到院中。
他坐下調息打坐,運轉冰魄靈力,這才發現體內除了冰魄靈力,還有另一股奇怪的靈力從妖丹中緩緩釋放出來。他的冰魄靈力至陰至寒,而這股新生的靈力,至陽至熱,與他的冰魄靈力相生相剋。他每多運一分冰魄靈力,那股新生靈力也跟著多一分,他不得不運轉更多的冰魄靈力來壓制這股新靈力。
僅靠在體內運轉靈力已無法讓身體冷下來。不得已,他只好祭出冰魄靈力,頓時漫天雪花飛舞。玉瑤披衣出來,不禁打了個寒顫。她猜到他定是靈力出了問題,此時正是關鍵時刻,趕緊施展靈力為他護法。
相柳將全身冰魄靈力祭出,沒一會兒功夫,地上已是積了厚厚的一層雪。
照看園子的老伯總覺得外面十分亮堂,以為天亮了,開啟門,卻看到地上的雪,驚歎道,“這大熱的天,怎麼就下起大雪了。”
他環視四周,發現了相柳和玉瑤的身影,又嘆了口氣,“都說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小夫妻竟然跑到外面玩起雪來了。”
玉瑤擔心老伯會過來打擾,正欲用靈力將他擊暈,誰知老伯搖了搖頭,大概知道時辰尚早,關上門回屋繼續睡覺去了。
她鬆了口氣,穩住心神,繼續為相柳護法。
相柳不斷的祭出冰魄靈力,妖丹漸漸被控制住,冰魄靈力從妖丹源源不斷的流出,那股新生的靈力也逐漸的變得可控,與冰魄靈力融在一起。
讓相柳驚喜的是,以往他用冰魄靈力時,即便他有九頭族獨一無二的至陰至寒體質,身體也極易被冰魄靈力的陰寒之氣傷到。每每受傷,哪怕用了龍息丹,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痊癒。遇到戰爭時,往往是新傷疊著舊傷,時間長了,身體的虧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