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傅寧鳶無奈地答。
“演員?誰?我怎麼不認識?她找你幹什麼,不會是想求你幫忙吧?”冉哥瞬間一臉警惕地問。
實在是傅寧鳶從前被圈內人坑過太多次了。
所以冉哥才會這麼緊張。
“不是。”傅寧鳶簡單地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冉哥聽完,卻是難得地沉默了良久,且雙眼一直盯著傅寧鳶,像是要把她盯出個洞來一般。
“你這是什麼表情?”傅寧鳶問。
“要不,我陪你去醫院看看腦子?”冉哥問。
傅寧鳶:???
見傅寧鳶一頭霧水,冉哥才又道:
“誰家好人會給小三平安符,還幫她處理麻煩事的?”
“這不是間接說明我對秦劍寅沒感情了嗎?”傅寧鳶道:“你應該高興才對呀。”
冉哥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傅寧鳶。
她變得這麼清醒,他當然替她高興。
可他又為她從前所受過的委屈抱不平。
“那裴總呢?”冉哥道:“我看他對你的態度好像不只是救命恩人這麼簡單。”
“你見過他對救命恩人是什麼態度?”傅寧鳶反問。
冉哥瞬間啞言。
半晌他才道:“我只是怕你再次跳入火坑裡。”
“不會。”傅寧鳶篤定地回答了冉哥,隨後才又道:“裴言澈和秦劍寅不一樣,就算我倆真有什麼,他也不會是火坑。你忘了我會什麼了?”
她看得出裴言澈的姻緣線。
曲折,但存在著。
他的命定之人應該已經在他的身邊出現了。
冉哥這才放下心來,又拉著傅寧鳶回憶起剛剛在飯桌上她表演時那些投資商的表情來。
冉哥把細微的神情學得惟妙惟肖,傅寧鳶成功被他給逗樂了,一直等他將傅寧鳶送回了家,傅寧鳶的耳邊才清靜下來。
第二天,她就要出發去寧海市了。
傅寧鳶坐在書桌旁,習慣性地起卦。
只是……
對這一趟行程,她卻仍然測算不出任何有用的資訊來。
一到關鍵時候就什麼資訊都測不出來。
傅寧鳶已經習慣了這種迷茫的感覺,沒失落,而是收拾了個小揹包,就洗漱休息去了。
另一邊。
邱秋是半夜被喊到警察局去的。
警察將她口中當晚發生的事情都記錄了一遍,然後嚴肅地問:
“你應該知道去參加酒局意味著什麼吧?”
邱秋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麼會臨時反悔?”警察又問。
“因為有大師在上個月說,接近男人是我不幸的開始,我當時突然想起這件事,就藉口肚子疼跑了。”邱秋回答。
她以為這些警察會覺得她是在扯謊。
畢竟她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肯定也會覺得這些是無稽之談。
結果……
她卻見剛剛還一臉嚴肅的警察突然神情好像柔和了一點,問道:
“是傅大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