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在嘴裡卻沒有抽,不知道在想什麼。徐容川遞給他一袋機油:“剛才盤古分所負責人託我帶給你的,讓我轉達謝意。”
林半夏道:“好。”
直升飛機啟動,座椅裡還放著那盆沒有吃完的草莓。
一個急匆匆來、又急匆匆結束的任務,卻帶著沉甸甸的分量。他們抓走了正序主教的眷者,意味著盤古第一次以官方的身份向a國發起挑戰。
徐容川太陽穴一直在跳,他看向吃草莓的徐旦,道:“我們抓走她真的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嗎?”
徐旦把草莓遞到他嘴邊:“怎麼?”
“上一次在國境線,她憑空從我們眼皮子底下消失,證明正序主教完全有辦法阻止我們抓走祂的眷者。但這次祂什麼也沒有做。為什麼?”
徐旦探出兩根觸手,殷勤地捏著哥哥的肩:“也許只是因為上次的祂提前做了準備。哥哥,不要繃這麼緊,放輕鬆,很多事情總有它固定的軌跡,多想無益。”
這句話讓徐容川靈感觸動,這不像徐旦會說的話。
他望著徐旦。
兩人對視,徐旦耳尖微微發紅,湊過來吻過他的唇角,偷偷瞥了一眼駕駛室的林隊,壓著聲音小聲道:“別這樣看我。”
徐容川捏住了他的觸手,握在手心,以曖昧的手法從下到上輕輕揉著:“徐旦,剛才當著火種成員的面,為什麼跟我那樣話?”
紅色從耳尖蔓延到整個臉頰,徐旦直勾勾地盯著哥哥的手,喉結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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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曾經在夢裡哥哥對他進行的≈ap;ldo;殘酷≈ap;rdo;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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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內心掙扎了幾秒,解釋道:“……因為,哥哥是我的眷者,我也想當你的眷者。命運眷者,聽起來就很拉風。”
徐容川捏住他的觸手尖:“那麼,什麼叫做‘直到走完通往至高的路’?”
徐旦冒出汗意,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隻帶著槍繭的手吸引走,呼吸不知不覺中變得急促,肩膀緊緊繃著。
他顛三倒四地說:“我想把火種獻給你,想讓我所有的力量裡都留下你的痕跡,我的神國,我的權柄,我……”
“答非所問。”徐容川道。
徐旦求饒地把下巴抵在他肩頭:“哥哥,我只是一時興起。”
“我不同意,”徐容川說,“我不喜歡命運,也不喜歡你當命運的眷者。下次不要再說這些話,我不愛聽。”
徐旦委屈地貼著他的側頸,感受動脈跳動的溫度,手心附上他的手背,帶動他一起握著觸手,抱怨道:“這並不公平,你是我的眷者,卻為什麼不讓我當你的眷者?”
徐容川把觸手拉到嘴邊,在尖尖上很自然地吻了一下。
“因為你是徐旦。”徐容川說,“代表了主的人性,所有神嗣中最特別的存在,註定將走向至高之位,永遠不應該彎下你的膝蓋,哪怕是朝我也不行。”
徐旦愣愣地望著哥哥的臉,那截觸手還被握在手心,帶著足以讓他融化的溫度。
徐容川塞了一顆草莓在他嘴裡,又重複了一遍:“下次不許再說這些,記住了嗎?”
徐旦呆呆地點點頭,心裡想的卻是:可是我永遠都會是你的眷者。唯一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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