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澤不是吃素的,誰敢得罪燕王,燕王就會要誰的命,這種想法沒錯。
可太子李重九也不是吃素的啊,誰要是得罪了太子,那個誰也不見得再會活得多麼滋潤,說不定很快就會燦爛的死去了。
靖德郡王跺腳道:“這可怎麼辦,得趕緊把人追回來啊,把事情說清楚,這個得解釋啊,要不然麻煩就大了!還有,那個消失了的信使到底在哪兒?這個也要查清楚,是不是被人殺了,還是被埋了呀,會不會是燕王……”
說到這裡,他條件反射似地住了口,向四周望了望,記起自己這是在湖心亭上呢,他這才又道:“會不會是燕王派人來乾的這事,就是為了讓咱們和太子起了誤會,然後借太子的手,把咱們給除掉啊?”
誠親王臉色難看之極,想了好半天,他才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我估計,並不是想透過太子之手,把咱們給除掉。”
“是啊。除掉咱們做什麼,咱們還不夠受氣的啊!”說這話的人是紈絝中年世子,當然他也就是說說,其實受不受氣的他根本不在乎,他只在乎能不能舒舒服服的滋潤活著。
誠親王道:“再怎麼說太子和咱們也都是李氏族人,咱們就算是不幫著太子,可也不會反對他的,這點我想燕王不會不知道的,所以他只不過是想透過這事兒,引起太子對咱們的不滿。”
靖德郡王啊地一聲。道:“我明白了,其實燕王是想親自動手除掉咱們,因為咱們是肯定不會幫他的,咱們不可能幫著外人,燕王再怎麼說,他也不過就是個駙馬而已,又不姓李,怎麼算都是個外人啊!”
誠親王慢慢點了點頭,以他的分析。感覺好象就是這麼回事!
世子有些著急了,因為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他要是再不明白,那他就是豬了。世子說道:“原來。這事兒是燕王派人乾的啊,把其中一個信使給殺掉埋了,然後讓另一個信使誤會咱們,再然後太子不願意理咱們了。皇上又不可能把咱們當回事,所以他就可以下手,把咱們都給殺了。就因為他知道咱們一定不會幫著他,所以要儘早除掉咱們,這叫先下手為強?”
靖德郡王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道:“你最近腦子確實是靈活了些,是酒喝得少了吧?”
世子哭喪著臉,道:“酒是少喝了些,身子骨有點頂不住了。可咱們就算不幫著燕王,可也不敢反對他啊,他幹嘛要下這樣的毒手啊!”
誠親王皺起眉頭,道:“因為太子殿下就要來太原了,而且還要任太原留守,因為咱們也在太原,所以燕王怕咱們成為太子殿下的助力,當然要先下手為強了。”
他看向靖德郡王,意思是這事兒你看怎麼辦?
可靖德郡王卻是個沒啥主意的,他一向是跟在誠親王的後面,誠親王怎麼樣,他就跟著怎麼樣,誠親王要是窩囊,那他就跟著一起窩囊,要是誠親王哪天抽筋,突然就硬氣起來了,他的腰桿也會直起來,他是誠親王絕對的小弟。
靖德郡王道:“這個還有待確定吧,萬一不是燕王暗中指使的這事兒,那……那咱們還可以繼續裝聾作啞下去,兩不相幫,以後要是有什麼危險,也論不到咱們的頭上。”
誠親王也不願意改變現在的生活,如果能繼續安安穩穩地活下去,那實在是最好的。想了片刻,他道:“要不然這樣吧,咱們派出兩夥人,一夥人去追那個回長安的信使,然後再派一夥人去找那個消失的信使,總得讓事情清楚起來,咱們才好做決定,不過,一切先往最壞的方向打算吧!”
靖德郡王只好點頭,他也實在想不出好法了,看向兒子,說道:“追人你是不行的,只能派騎術好的人才行,不過,找人你應該沒問題吧,就是在太原周圍找人罷了,本鄉本土的,你還是熟悉的。”
誠親王嘆了口氣,道:“讓我家的博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