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額頭怒瞪著他。
“我跟你說話呢,你發什麼呆?”他責問道。
“你問我什麼?”我滿腦子疑問,剛才思考兩個丫頭的不同特點太過於專注,壓根就沒注意到趙哲的話。
“我說,霏霏不去,咱倆出去轉轉,呆家裡多無聊!”趙哲看著我說道。
我想起自己頭天晚上思考的事,再一次在心裡下定決心,如果他就這麼不提薛心蕊的事了,我該走還得走。於是淡然地說:“我不去……”
他也沒有勉強,站起身來一隻手重重地放在我肩膀上,說:“那我去書房看會兒書……”
然後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上樓了。
我心煩意亂,如果他真的不提這事怎麼辦呢?
那我就真走,什麼時候他把外面的事整理明白了,我再考慮要不要重新回來。
我跟著趙霏霏一起看了一會兒書,腦子裡突然想起一個念頭:他會不會認為他自己已經把事說清楚了?也就是說,他會不會覺得我的要求已經滿足了?他認為我不在意薛心蕊的存在?
想來想去我覺得這事兒還是必須得溝通一下,於是去了書房找他。
他正在寫字,見我進去也沒覺得意外,繼續一筆一畫地寫著,我有點沉不住氣,走到他面前,說:“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
“嗯,我知道!”他沒停筆也沒抬頭,情緒不明地說道。
“你知道就好……我只是在想,你明天晚上會不會跟我說那樣的話……”我半靠著桌子,側面對著趙哲說道。
余光中終於看到趙哲抬起頭,問:“說什麼?”
“說:你看,只要你不計較那麼多,我們可以過得很好的……”我故意停頓了一下,去看趙哲的反應。
果然他來了興趣,嘴角含笑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例如,你會給我婚姻的名分,讓我在家帶好孩子,不要去管你在外面如何花天酒地……等過幾年你想收心了,餘生我們再一起享受幸福的晚年生活……”我用忿忿不平的腔調把曾經張遠懷說過的話複述了一遍。
他輕輕把筆放下,走到我面前,笑了幾聲才說:“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我被他笑的有一些煩躁,不明白這麼嚴肅的話題他為什麼會一直嘲笑我,而且這也不是我杜撰出來的話,這是跟他同為一個品種的另一個男人親口跟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