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瞧目瞪口呆的夕夜,道:“好浪漫啊!你得對會長負責啊!”
還沒等夕夜做出回答,只見浮翠拍案而起,大吼道:“胡說什麼啊?同居、流產,全是無稽之談,我連初吻還都保留著呢!”
“呃!?”這次輪到夕夜和小女生一起吃驚了。
浮翠一把捂住嘴巴,接著三兩下把夕夜推出,拉著小女生讓她詳細說明一下。
夕夜撓了撓後腦勺,感覺形勢有點不妙,慢吞吞的走出了辦公樓。副會長袁華正好進樓,在與夕夜擦肩而過的瞬間,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玻璃門自動關閉,兩人背對背的站在門兩側,袁華整了整金邊的眼鏡,夕夜皺了皺憂慮的眉頭,然後兩人一邊回頭對視了一眼。
柳清風急匆匆的趕來,拉夕夜到了一旁的小樹林,道:“你這個傢伙有了不孤,怎麼還對浮翠下手啊?”
“下你個頭啊!我誰都沒下手。”夕夜道。
“我親眼看到你跟不孤同床,還敢狡辯?”
“你沒抱著妹妹之類的女孩睡過嗎?”
柳清風撓了撓頭,又道:“那跟浮翠同居,還流產是怎麼會事?”
“應該是有人故意散佈,目的很可能是陷害浮翠。”
“哦!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應該是袁華了。剛才他還給了我一點好處,要我傳點跟浮翠的豔史,我剛剛還在想要不要捏造個開房的故事。”
夕夜瞪了柳清風一眼,後者立刻咳嗽了兩聲,立刻的表現的義正辭嚴,道:“但憑咱三人的鐵關係,我怎麼會被那麼一小點好處收賣啊?除非他把女朋友讓給我,我還有可能稍微考慮一下。”
“柳清風,你幫我查一下袁華的醜聞,我給你介紹一個女朋友。”夕夜首先想到了連翹,但怕這丫頭太純被騙,於是又想到她的朋友結香。正好警察管流氓,夕夜想讓他倆加強一下關係。
不孤今天返回,夕夜交待完了,便要去車站接人,在校門外看到胡餛飩。這傢伙因為買賣大好,所以一天都沒收攤。至於買賣好的原因,那是因為學生都來打聽,而只要買上一碗餛飩,那胡餛飩就會繪聲繪色的講一下“兩女爭夫,因愛生妒,同居流產”之類的故事。
夕夜繞到背後使了一記“千年殺”,痛得胡餛飩菊花一緊扭傷了腰,後面一週恐怕都出不了攤了。
大教堂內,一片肅穆,夕陽西下,投影斑駁,管風琴音,隨風飄搖。
金盈坐在巨大的管風琴前,輕而精準的彈動著黑白琴鍵,對神的虔誠之心隨聖樂直達天際。
教堂的大門推開一道縫,二船走進了空曠的禮拜堂,坐在了第一排的中間位置上。金盈停止了演奏,一聲不吭的等待著。
良久,二船抬起了頭來,問道:“為什麼停下?”
“渾身是血的人,玷汙了這曲聖樂。”金盈道。
“這話是怎麼說的,我可是虔誠的信徒。”二船道。
“虔誠不是一個詞,而是一個無垢的身心。”
“我的身心有垢嗎?”
“上面沾滿了汙血,並且還會沾染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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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船站起了身來,昂天大笑了起來,“哈哈!不愧是金家的大小姐,你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潔淨的人,對髒物都很敏感。”
既然被揭穿了把戲,二船也不打算隱藏了,便道:“金盈,我希望能與金家合作,聽說現在實際的當家人是你哥哥。”
“哥哥是不會同意的。”
“呵呵!那可不一定。我可是已經調查過了,只要涉及到你的安危,他是什麼都會答應的。”
金盈驚慌的抬起頭來,卻見二船悠然的邁出大門。看見庭前驚飛的鴿子,二船陰笑著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