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這個女人一直低著頭,連臉都看不清,這種人要麼就是陰鬱的很,要麼就是懦弱膽小,這種人真是讓人看著就不爽,直有踩上兩腳的*。
許清從包中隨手又摸了一張卡出來,將卡放到店長的面前。
童桐:“……”
約森店長看著眼前的綠油油的卡,默默的將卡刷好後,遞還給許清。
童桐惱羞成怒的準備再次給許清一個手刀。
卡掉在了地上,許清卻是躲開了對方的手刀。
這個人真野蠻,許清心中想到。她身體一點也不強壯,平時也沒有鍛鍊,能躲開對方的手刀就很狼狽了。
也不去管地上的銀行卡,接過衣服看也不看童桐便離開了。
童桐看著那個嬌小的身影離開直至消失,氣笑了,一口氣憋在胸口,悶得她想扇人。
這都什麼事?!這個該死的女人!
童桐瞪了眼店長,一派溫柔的店長不以為意,回了一個更加溫柔的笑容,“童小姐原不是沒有看上這‘搖曳’嗎?”
搖曳,是那裙子的名字,是著名服裝設計師vivi的作品,寓意是血色的魅惑,搖曳的精靈。
這裙子也掛在這裡近半年了,童桐一直沒看上,現在怎麼就和別人爭搶了起來?
“哼!”
童桐冷哼一聲,轉身走了,並不回答她的問題。
她難道要說,這條裙子不吸引她,穿在那死女人身上的時候突然就被驚豔了?
店長拍拍手,讓導購們不要分心,好好招待客人。
童桐拂了她的面子她也不在意,只要她沒鬧就是給她最大的客氣了。
許清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再去買了一身更為休閒的衣服。
將東西先放回了酒店,換好衣服,然後她又去了一趟銀行營業廳。
將銀行卡進行了掛失,許清數了數包中的卡,還有數十張卡,這些都是媽媽給她準備好的,不僅有各個銀行的儲蓄卡信用卡副卡也有品牌店中的貴賓卡,她的媽媽為了許清也是拼了。
許清看著住了那麼些年卻並不熟悉的a省,突然想到處走走。
走著走著,不自覺的走到了一家酒吧前。
沉默的站在門外,已經開店的酒店,門前進入的人越來越多,不免有些差異的看著這個一直站在這裡低著頭的許清。
別人的視線讓許清很不喜歡,正準備離開,卻意外的看見了一個身影,腳步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是那個女人,上次在h省看到的女人。
這次對方的眼鏡摘了下來,許清卻還是第一時間就認出了是她。
那人和一個男人在說著什麼,雙雙走進了酒吧。
許清抿緊了唇,腳步不自覺跟著邁了進去。
酒吧中總是那麼吵鬧,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讓喜歡安靜的許清非常不喜歡。
其實她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以前那人喜歡來這裡做作業,許清也被威逼利誘的帶到了這裡,雖然這裡的環境許清不喜歡,但是這裡的蛋糕很好吃。
許清一走進去,再看看,發現那人不知道去了哪裡。
許清有些遺憾的低著頭,身體還算靈活的躲過那一具具細胞都在跳舞般的身體,來到了吧檯。
調酒師是一個清秀的男人,高高瘦瘦,白皙清秀的臉,乾淨的模樣不像是待在酒吧這種地方的人,可是卻又莫名與這裡毫無違和感。
“呦,小清你來啦?”房於卿人長的清秀安靜,那一把嗓子卻是帶著磁性,憑得多了一分勾人。
許清驚訝的抬頭看了眼房於卿,“你還記得我?”
三年沒見了,這三年可以將她的面貌改的自己都無法和以往的模樣畫上等號,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