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當初只對王家忠誠無比的軍隊,要想調動禁衛軍。就算是皇帝陛下出面都會有難度!””怎麼會這樣?“安達琳秀美的雙眉擰了一下,在她的心目中,帝國是強大的,不可戰勝了,可是眼前的局勢卻在表明,帝國並不是預想的那樣,而是正在日薄西山,”準備一下,我需要親自去一趟左翼!“哈森蘭波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領。深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心說道”中線防禦的軍團第四步兵團和第五步兵團隨我一起去,趁著西北叛軍還沒有在左翼穩固,不能再這樣讓帝國的命運,隨著時間一點點的從我們的等待中溜走,不管結果如何,我必須做點什麼!“晨光中,高盧第六軍團的戰旗在迎風長嘯,兩個臨時集結的主力步兵團向左翼方向前進。因為都是高盧正規軍,兩個步兵團的兵力接近4萬人,按照哈森蘭波的預計,應該可以在下午到達布魯日戰場。那時雙方應該都是非常疲憊,四萬生力軍的投入,正好可以從新奪回布魯日要塞,可惜。他很快就發現忽略了一個巨大的錯誤,前鋒開路的部隊才剛剛進入左翼地區就停了下來,伴和著軍隊的鏗鳴。車聲轔轔,跟在哈森蘭波後面的安達林琳看到了終生難忘的一幕,”是流民!“安達琳目瞪口呆的看著前方,一眼望不到盡頭的人流猶如一條長龍,從東邊滾滾不斷的湧來,一直向西,這些人趕著馬車滿載大箱小箱,有人氣喘吁吁的扛著全副家當,有人空著身子什麼也不帶,窮苦的老人趕著兩頭羊腳步蹣跚;一隻手抱小孩的婦女一手提著沉重的行李在道路艱難的跋涉,跌倒,孩子在懷裡嚎啕大哭,母親在抽泣著,不斷的有人經過,卻沒有人伸出手去幫摻扶一把,深沉的苦難使得人們的心靈都變得自私和麻木了,一個個目光中透出茫然和呆滯:失去了生活的家園,失去了土地,失去了保護,平民以外,也有很多是軍人,”一群混蛋,懦夫!“傷了條腿計程車兵拄著柺杖一邊瘸著走一邊罵,他的同伴已經把他拋下不管了;在路邊,一個滿身泥汙血汙的軍官坐在地上不斷大聲的哀求“求求你,把我帶走!我的腿斷了!求求你!”人們大步的從他身邊走過,沒有人停下腳步。直到聲帶撕破喊不出聲來,他無聲的哭泣著,手抓住露出地上的草,象蟲子般一點點的掙扎著挪動著爬行,還有很多是身體健康計程車兵,他們已經很識羞恥的把鎧甲脫下,裝成平民的樣子的耷拉著腦袋走,”抓一個過來,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哈森蘭波臉色陰沉,眼前的潰軍明顯都是左翼的地方軍,這群毫無素質可言的傢伙,有好處就爭著要,一旦出現不利局面,立馬就是潰逃,以其說是軍人,不如說是一群投機分子,這些人真是軍人的恥辱!很快,一名滿身血汙的軍官模樣的人就被親衛們帶了過來”你們在幹什麼?集體潰逃嗎?“哈森蘭波騎在戰馬上,目光冰冷的看著這名已經嚇得的瑟瑟顫抖的軍官,”不,這位大人,我們只是向右翼靠攏!“聽到哈森蘭波充滿殺意的話,這名軍官打了一個冷顫,神色慌亂的說道”我們都是從布魯日要塞方面撤下來的,部隊被打散了,不少的大人都死了,我們只能選擇自發的向右翼撤離!“”布魯日要塞?“哈森蘭波的眉毛微蹙了一下,不會吧,難道反撲布魯日要塞失敗了?這才多久時間啊,十幾萬的左翼大軍就這樣潰散了?格萊達這個混蛋到底在幹什麼”左翼負責人格萊達現在在什麼地方?“哈森蘭波咬牙切齒的問道”小的真的不清楚,死的人太多了,屍體鋪滿了布魯日要塞下方的平地,小的是夜裡乘黑才從屍體堆裡跑出來的“軍官哭喪著臉,從起滿身血汙的狀況來看,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最後還是一個傷兵告訴哈森蘭波,左翼大軍在布魯日要塞下被全面擊潰,大本營已經撤到了距離布魯日要塞五十里外的安塔河地,”去安塔河地!“哈森蘭波臉色冰冷的猶如冰霜,沿途充斥著一派兵荒馬亂的景象,大批的流民沿著道路遷徙,人流車馬,喧囂震耳欲聾。流民,潰軍,當地的鄉下貴族,亂成一鍋粥。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