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旁支,這一點相似點還是有的”
海風激盪的落葉島海面,
掛著各種旗幟,近2百艘大小不一的戰艦,正像兩條翻轉的巨龍糾纏在一起,雙方戰艦的船舷上或多或少的被砸的塌陷進去,不時有巨大的石彈從翻越對方船舷的海寇頭頂劃過,然後重重的砸在船身後面凸起的船垛上,
碎木橫飛,重大的衝擊力不但在船身上砸出數米的大洞,還讓附近的水手東倒西歪,一片混亂,船艙內的貨物和屍體從破口隨著潮水流了海面一灘,數量超過一倍的西海艦群,已經完全掌控了海面的局面,
圍困落葉島的中海艦隊,還沒來及調轉船身組成迎擊隊形,就被來勢洶洶的西海艦群從中間插入,亂成一團的數十艘戰船不得不各自為戰,
哄烈的廝殺聲震撼了大海的上空,飛躍船舷的掛鉤,迅速拉近兩船之間的距離,然後船舷兩側的海寇,嘶喊著紛紛飛躍海面,與對面的敵人撞在一起
不過一個小時,中海艦隊的潰敗已成定局,68艘戰船中,已經有三分之一的戰船像失去動力般癱瘓在海面上,其他的戰船也是且戰且退向東面撤退,橫七豎八的屍體淌滿了船舷,鮮紅的血隨著海潮衝下海,這支由中海各家族組成聯合艦隊,在殺氣騰騰的西海主力面前,幾乎毫無反手之力,似乎一切都已經定局
“真是可狠,我們為什麼要停下來,要是讓我們上去,絕對一輪齊射就幹掉他一艘,那要打的這麼麻煩”
看著遠處痛打落水狗的西海艦隊,維基亞的弗萊艦長只能憤憤的往甲板上吐唾沫,來表達心中的不平,作為一個從炮擊手升任狼牙艦的艦長,他很討厭剛剛配給炮擊手的測距儀這些“取巧”的裝置,有了這個東西的存在,可以輕易的測定對方的距離,從而準確的開炮,
炮手們再也不需要進行長時間地苛刻的訓練,來憑藉自己的眼睛和大腦來判斷對方的距離,這簡直是剝奪了作為一個行家裡手的光榮。
但是,它地作用卻是實實在在的。一個普通的炮手透過它的協助,可以輕而易舉地將行家裡手消滅在深不見底的海水裡。
“老大。你在想什麼?”坐在他對面的大副哈魯好奇的問道,黝黑的臉上帶著好奇,弗萊沒有回答,只是不耐煩的拿起了旁邊一瓶羅姆酒的黑酒瓶。
哈魯的年紀要比弗萊大,但是他向來將弗萊當成自己的大哥,死心塌地的跟隨。他是窮苦人出身,從小父母就死了,幾乎被活活餓死,弗萊用一碗熱騰騰的魚湯救活了他。
從他七歲的時候開始,他就跟隨弗萊的身邊,和他一起打架,兩人經常被人打得頭破血流的偷偷回家,一起被老弗裡關禁閉;一起偷偷摸摸的駕駛小船出海,幾乎兩人一起被淹死,好不容易才被海浪漂到沙灘上,兩人都昏迷了一整天……
弗萊當炮擊手,他就一直是弗萊的裝彈手,兩人配合無間,在迪倫斯海戰中,以擊沉2艘突擊艦的優異表現,被胖子提升為一艘龍牙艦的艦長,別人說他就是弗萊的親生兄弟,也有人說他就是弗萊的影子,弗萊出現在哪裡,他就出現在哪裡。如果說弗萊的右手持的是百發百中的雷神,那弗萊的左手就是魯克。
站在凌亂而寬闊的炮倉甲板上,弗萊舉起羅姆酒的酒瓶,一仰而下幾乎喝下去了半瓶。這種濃烈的海盜酒從他的嘴邊流了下來,他也沒有擦一下,原本古銅色的臉龐微微的泛起嫣紅色。
“你說,我們停在這裡算是什麼,也不知道倫凱大人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