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色在遙遠的邊界上虎視眈眈,那是靜觀其變的獵鷹王朝的軍隊,雖然有一條不干涉的秘密協議在,但一向不信維基亞獵鷹會信守承諾的普拉伊斯,還是希望那道黑線要是能夠從背後捅紅色一下就好了,
500萬金幣換取一個不參戰的承諾,這個真有點虧啊但這卻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果獵鷹王朝的軍隊夥同東庭人一起趁火打劫,只怕整個芮爾典都會迅垮掉
“砰砰”門外響起清脆的敲門聲,
普拉伊斯目光繼續關注著地圖,彎著腰,用手中的筆順著交錯的界限畫出2道斜線,似乎想要弄明白什麼。
“進來”
他頭也沒回的回應道,在這個時候還會來打擾他的,只有京都來的那位新副官里拉克男爵,那是一個個渾身上下都充滿活力的年輕人,
帕拉汶學院戰略系的高材生,京都豪門裡拉克家族的繼承人,任何一條都足以成為當代年輕人羨慕的物件,
可這傢伙偏偏迷上了自己的女兒普拉狄艾蕾,主動要求來前線參戰,透過一定的門路,安排成為自己的貼身副官
“如果你能讓女孩的父親接受你,那你就成功了一半”這句諺語在芮爾典年輕貴族中有很高的認同感,
在這個講究軍功和出身的騎士社會,得到一定的推薦,有機會成為某個權貴的副官,無疑是一條最快的捷徑,
女人總是崇拜英雄的,年輕的副官,英俊瀟灑的外形,顯赫的地位,風度翩翩的言談舉止,都足以讓那些還處在情竇初開的年輕女孩心動,
可惜,不知道為什麼,從瑞密爾返回的普拉狄艾蕾,似乎對於這一切視而不見,只是經常對著窗外的紅樹呆,這讓普拉伊斯有些惋惜,只能夠歸結為普拉狄艾蕾對於這個年輕副官沒有感覺
隨著門的開啟,一名有著一頭精神的短,身上穿著筆直軍服的年輕人從外面走進來,年輕的臉上充滿著屬於英氣的冷酷,
因為很少被烈日曬到,臉色有點假白,這是高等貴族的特徵,在帕拉汶,這樣的人被稱為藍血貴族,因為他們假白的嘴角是能夠看見藍色的血管的,
他先是向正在關注地圖的軍務大臣行了一個禮,然後從自己的背後取出一份檔案來,朗聲道“大人,這是我們剛收到的報告,暴雨沖毀了波拉河東面的4座橋樑,第四軍團的塔睿大人和第六軍團的撒迪特大人,都認為已經無法繼續向前了,請求撤回原地待命”
“又垮了4座“普拉伊斯聽到報告,眉毛緊蹙了一下,有些困惑的抬起頭,自言自語道”算上昨天的2座,豈不是已經垮了六座橋了瑞博根的地方建設應該不會如此糟糕?這樣的雨季每年都會遇上,難道每一次都要出現這樣的情況?”
“我也覺得很奇怪“對於普拉伊斯的困惑,年輕的副官給出同樣的答案“我以前在雨季來過瑞博根,那時的情況不是這樣的,雖然有沖毀木質橋樑的情況,但絕對沒有沖毀石頭橋樑的記錄,這次上報的橋樑中,有3座可是堅固的石橋啊,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
“哦,你是說今天垮塌的橋裡有三座石橋?”普拉伊斯臉上寫滿了意外,將手中的筆遞給副官,要他將垮塌石橋的位置標出來,
隨著位置標出,普拉伊斯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隨著所有斷裂橋樑的位置全部標出來,就可以很清晰的看出,這是一個不規則的半弧,在這個半弧的後面是已經無路可退的寬闊河道,在它的前面是一片寬闊的平地,中間隱約可以看出一個地名,伊英特馬場
“可惡,上當了普拉伊斯幾乎是條件反射式的從座位上彈起來”東庭人一定是事先在橋樑上做了手腳,目的就是為了孤立伊英特,現在是那個軍團在那裡駐紮?”
年輕的副官似乎也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大顆的冷汗爬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