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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他掐訣驅使,把飛刀分作三股,每一股有一百六十二數,再一揮袖,其中一股便往張衍正面殺來。

而另兩股飛刀也不來卻尋他麻煩,而是左右而來,往側後飛去,看那情形,倒似是要抄掠他的後路。

張衍瞧那飛刀來勢,心頭微動,他身上無論寶佑衣與乾坤葉,都是能護定周身,任哪一方來攻,都無有那等尋常法寶的空門所在,他不信沈林圖看不出來這點,可明知如此,對方卻還這麼做,那定隱含有更深目的在內。

他一時雖看不出來,但也不能讓對方如意,因此並不與那一股襲來的刀芒糾纏,而是起了劍遁,閃身避開鋒芒。

沈林圖卻是不依不饒,連連驅動那數股飛刀,兜轉一圈,又是形成品字形包抄之勢,似是總想要把他封堵在內。

見得這等情形,張衍更是確定心中所想,仗著劍遁之速奇快,一道劍光滿場繞走,總能從刀圈之中及時脫身出去。

他雖是飛遁挪閃,但也並不是一味退避,而是在暗中尋找反擊良機。

不過沈林圖並不因他是元嬰一重修士而放鬆守禦,自身門戶守得異常嚴密。

運使飛刀之時,也並不是一股腦地放出,而是總留有數道刀芒在後,能隨可以回援,再加上那如雲霞一般流遍周身的護身寶光,並不是輕易能攻破的。

沈林圖竭力催動飛刀,接連攔截追剿,就是無法將張衍困住,如此數個時辰過去,他也是漸覺不耐,手一翻,拿了一隻銀圈出來,看準張衍飛遁勢頭,往外就是一丟。

張衍一直在留意他的動作,不待這法寶臨身,就喝了一聲,將“福壽鎖陽蟬祭”出,一點清光直奔此寶而去,“叮”的一聲脆響,就已附著在這法寶之上,將其牢牢定在半空。

沈林圖嘴角有些抽搐,他幾次出手,皆被張衍用法寶化解,且件件皆非凡品,他也是驚凜不已,便是他身為崇越真觀長老,也沒有這般豐厚的身家。

自忖若是不出手段,再這般耗磨下去,就算戰上數日夜結局也未見得會有兩樣,不禁暗道:“原想捉了此人去,再把陰戮刀逼問出來,不想如此難纏,索性就先斬殺了,再拷問元靈便是。”

他原本並不想和溟滄派撕破臉皮,可是目的無法達成,他便成道無望,那就唯有下得殺手了。

東華洲如今大劫在起,他卻不信對方能分散力量,殺到崇越真觀門上來。

至於張衍說此刀賜予了自家徒兒,他認為那是在誆騙自己。

殺伐真器百中無一,極是難尋,就算崇越真觀有三大重器在握,但能用於爭鬥傷敵的,也唯有這麼一件而已。

他不認為張衍會看不清其中價值,因此更願相信是陰戮刀不願供其驅策。

他心中這一動殺念,出手便不再有所保留。

眼簾一垂,默運玄功,法力層層攀上,霎時頂上升起一朵氤氳白霧,到了雲中後,再往外蔓去,不過片刻功夫,就密佈十餘里方圓上空,一時陰霾籠頂,蔽日遮天。

張衍忽覺一股無形之力籠將下來,似是身上壓了巨石,轉挪時比之前頗有不如。

他身形不過是滯了一滯,這一線之差,那些追索而來的飛刀便抓到了機會,忽然往外一散,已是從四面八方將他包圍住了,不過卻並不急著來攻,而是隱隱將他去路封住。

張衍目光環掃一圈,他能隱隱察覺到,這些飛刀暗含某種玄奧法門在內,倒是有幾分類似陣法,已將這一方天地給困鎖了,容不得自己再飛遁出去。

他頓生警凜之心,當日列玄教神尊像與他鬥法時,感覺難以下手時,也是使了類似法門,方才出手攝拿他。

前鑑不遠,他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此時沈林圖起手作勢,連掐了幾個繁雜法訣,身後隱隱有靈氣鼓動,忽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