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此時多了一分了悟,自己已然沒有了“空無”拘束,己身與天地再非彼我存寄之道,而是自裡跳了出來,得了大自在。
若把原來那天地比作是廬舍,那麼己身便居於其中,可到得如今,他無疑已是擺脫了這些,哪怕廬舍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