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起來,比張衍的劍術還要勝出一籌。
若是純粹以四個劍丸較技,倒是張衍落在下風,不過他也有他的辦法,每當這飛刀找出了空隙之後,他也不管,又分出一道劍光將其斬碎,隨後仍用四道劍芒相鬥,卻是心中存了藉此人磨練劍技的打算。
就在這時,張衍腦海中響起山河童子的聲音,“老爺,那刀氣借氣化形,便是被擊碎了,也能藉由一滴葵水精氣重新凝聚出來,不妨我用山河雲笈圖將其吸了,看他能有多少精氣使出來。”
張衍一笑,用心神溝通山河童子,暗中道:“不急,這葵水精氣正是我欲尋之物,這老兒把自己藏身那旗門之內,顯是滑溜怕死的很,若是見我收了精氣,有了剋制他之法,多半不會與我再戰,待我慢慢尋找機會,將他從旗門中騙出,再收拾他不遲。”
說完,他悄悄分出一道劍影,飛到旗門之下埋伏。
兩人鬥了一時辰之後,北宮浩卻是心焦了起來,在那旗門中躲著,張衍縱然奈何不了他,他也同樣奈何不了張衍。
且他看得清楚,張衍還有一道劍芒引而不發,只在關鍵時刻放出護身,照眼下這局面看下去,若是等維繫旗門的兩個時辰一過,他身影便會暴露在張衍面前,到了那時,他更加沒有把握了。
可恨他平時只仗著飛刀欺人,從來不屑於用其他法寶,心中忖道:“若是我能再多練出一口飛刀,倒也可以從容殺了這小賊,如今看來,只有用出那口陽刀了。”
這離元陰陽飛刀有陰有陽,陰陽配合,方能顯出無窮奧妙來,若是到了高深處,更能幻化億萬陰陽天刀,可與分光萬千的飛劍一斗。
不過北宮浩鬥到現在,一直使用的都是陰刀纏鬥,陽刀隱而不用,等得就是讓張衍適應了陰刀之後,再出其不意突出殺人。
如今他見局勢陷入膠著,再不出手,等旗門時限一等怕是就沒有機會了。
因此他將陰刀又急催了幾次,找準了一個空隙殺出重圍,直奔張衍面門殺來。
如他所料,張衍果然將那道護身劍芒放出,迎上這口刀氣。
北宮浩等得就是這一刻,雙目一凝,法訣立時掐動,一道白光突然從那灰氣中飛出,往根本無所防備張衍斬去。
此刀用得是壬水精氣所煉,剛猛犀利,鋒銳難當,其速又塊,白光一閃之後,只聞“嚓”的一聲,便將張衍一鍘為二,倒在地上,頓時血如泉噴湧。
北宮浩見狀不禁狂喜,哈哈一聲大笑,迫不及待從旗門中躍出,只是他剛剛走了一步,卻有一道光芒從地下飛出,面上不由一僵。
這一道寒芒從他脖子上飛過,他便身首分離倒在地上。
片刻後,自那無頭屍首上出來一道慌張的元靈,先是茫然四顧,再悚然一驚,忙縱身欲起,似乎就要逃遁。
張衍的身影卻從不遠處緩緩顯露出來,見了這元靈,笑著伸手一抓,便將這道元靈吸入手心,拿在手心裡戲謔道:“北宮道友往哪裡去?”
他適才真形法分出一個假身替死,若是北宮浩能凝神細觀,定然能看出破綻,怎奈他求勝心切,又不知道張衍早分了一道劍光埋伏在旗門下,只一步跨出便被斬殺當場。
北宮浩驚慌失措,苦苦哀求道:“道友請放過我元靈,任憑道友有什麼差遣,我都願意答應。”
張衍一笑,道:“哦?既如此,我觀這‘陰陽離元飛刀’倒是不錯,北宮道友可肯說出法門來?”
這功法便是他自己不練,也可以用來與他人交換法寶功法,既然這人元靈落在自己手中,還做乞憐狀,那麼他就是不妨開口一問。
北宮浩卻有些躊躇,他倒不是顧忌門中心法流傳出去,這法功法絕非旦夕之間所能練成,而且他只知道前三重功法,便是交給他人去練,還能強過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