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陰霾,照著幾名妖將,往下就是一抓,這數名妖將猝不及防,一下都被抓在了掌心之中。
張衍冷然一笑,一催法力,大手五指乍然合攏!
只聞一陣骨肉碾磨折裂的聲音傳出,哪怕是力道修為再是強橫,在這等抓拿之下,內外俱是攪作了一團,已是無法保全性命了。
這些妖將原本仗著身軀堅實,才敢上來發難,只是見得這般慘狀,哪怕再是悍勇,也禁不住心驚膽顫,望向張衍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怖之色,一時都是躊躇不前。
此刻遠處觀覽戰局的,除了溟滄派弟子之外,便是數家小宗門下,他們見張衍一個人面對十數名妖修圍攻,卻打得一眾妖孽毫無還手之力,無論來勢多麼兇猛,都是被從容化解,不曾退得半步。
其中一名中年修士射奇光,讚歎道:“這位張道友好生了得。”
與他並肩而立的一個同門撇了撇嘴,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道:“溟滄派十大弟子,這位張道友排在第九,自是了得的,更何況這位張道友還是丹成一品,數千年來唯此一人耳,勝出我輩著實太多,能有這等手段,倒是不用奇怪。”
先前那中年修士嘆了一聲,平日裡他也自視甚高,雖曾聽說過溟滄派十大弟子如何如何厲害,但因為卻從未領教過,是以一直以為縱然是比之自己來得高明,卻也不是難以望其項背,可如今卻是見識到了,當真是不能比。
這些個妖將在張衍面前幾乎無招架之功,但若是令他們上去交戰,也要費一番手腳才能拿下,如是對上兩個,那隻能設法自保了,這還是對方沒有法寶隨身的前提之下。
臨清觀宋泓此次也是隨眾而來,當年他與張衍也有一面之緣,此時看著前方衣袂飛揚的身影,不免心生感慨,暗道:“溟滄派不愧是萬年大派,根基深厚,似張師兄這等人物尚且在門中排名第九,不知排在他之上的幾位道友又是怎樣了得?”
他下意識看了一眼韓素衣,這位女子方一出手,就如秋風掃落葉一般,令成百上千的小妖癱倒在地,也是極厲害的……
而且此女行事極有條理,到如今泉圖部所有舉動的皆在其把握中,頗為幾分運籌帷幄之能。
只是在眾人看來,韓素衣出手得再多,對付得也是一些小妖,而張衍畢竟獨自一人力抗妖王與一眾妖將,與之比起來,她場面上未免有些不如了。
霍軒事先曾寫書信給臨清觀掌門,言名可扶助其宗門,共抗魔劫,身為門中大弟子的宋泓,原本並不同意此舉,只是此刻心中卻另外有了主意,暗道:“回去當要與恩師重再商議一番了。”
泉和妖王看著自己族人被張衍當面一把捏死,再也忍耐不住,怒吼一聲,使了真本事出來。
他張嘴一吐,毫光閃爍,一顆拳頭大小,渾圓無瑕的金珠飛了出來,照著張衍就打了過去。
如此近的距離之內,金珠幾乎瞬息便至,砰的一聲,砸在了張衍胸腹身上,將那寶衫之上毫光撞得一陣亂搖,幾欲散去。
張衍隨手一撥,將寶光定住,心中卻是微訝。
要知他這寶衫乃是一件玄器,哪怕對上神通大法也能抵住,卻不想這件法寶一擊之下,竟險些打散寶光,雖不至於真能傷及自己,但對方此物,已極是了得了。
泉和心中更為吃驚,此是自身孕養的一樁本命法寶,有碎石裂金之能,每用一次,其威便會下降一籌,直至徹底無用,往日裡從不輕用,他也是被逼無奈,方才祭出此寶。
沒想到便是如此也奈何不了張衍,此時他也意識到了,對方有這等寶衣護身,那是絕無可能被自己逼退的。
泉和狠聲道:“這位道友,我不欲與你溟滄派撕破臉面,你今日撤開門戶,快快放了我等過去,那還好說,如若不然,我泉和也不是好欺負的,今日就拼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