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攤在誰腦袋上誰都難受,尤其是對手看起來簡直是白痴的行為更讓人難受,因為很難相信對手策劃了一場完美的刺殺卻策劃了一個白痴型的撤退計劃,這根本就說不通。要配合這個白痴撤退計劃的話,那就必須動用大量的FBI探員甚至還要動用軍隊才能堵住這個撤退路線,而動用軍隊則需要總統簽字才行。
為了抓三個人,請總統簽字動用軍隊?如果真的這樣做,那可是M國史上未有的事情,搞不好還會成為FBI的笑柄,這麼大的情報機構,三個人都抓不到,還要動用軍隊,如果動用了軍隊還讓人跑了,估計這屆FBI的局長也就幹到頭了,當然作為案件負責人的麥克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麥克忽然發現這個白痴的撤退計劃似乎不是那麼白痴,因為這個該死的計劃讓FBI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從這一點上來說,這個看起來很白痴的計劃似乎裡面透出了一種暗藏的智慧在裡面,最少它讓FBI陷入了一個泥潭之中。
能夠策劃出這樣的撤退計劃的人,麥克不能小看,因為善於使用逆向思維的人是非常難以對付的對手,他很希望不是CIA的那位,但是如果是現在正在抓捕的兩位其中之一的話,恐怕也不是很好對付。
麥克在到底是加強海岸防線還是監視國內通道的選擇上權衡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監視全國。畢竟如果這會兒才去監視海岸防線的話,未免有點晚了,因為刺客從刺殺行動成功到現在為止已經經過了三天的時間,如果他們要從海上逃走到古巴的話,這會兒他們都已經踏上古巴的土地了,那樣的話,用不著再派出誘餌擾亂佈局。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我們沒有足夠的人手進行監測,萬一發現目標的話,我們沒有足夠的能力將他們制服啊!”一名探員對於麥克的決定提出意見。
“我也考慮了這個問題,但是現在這是一件很無奈的事情,很明顯對手就是讓我們這樣做,然後利用我們的漏洞進行逃亡。如果我估計的沒有錯的話,他們現在很可能已經逃入了加拿大境內,也許會在阿拉斯加州。所以,我決定向阿拉斯加加派大量人手,然後通知加拿大的探員們注意國際機場的動靜,我估計他們要乘坐民航離境。”麥克說道。
“如果他們從阿拉斯加乘船離開呢?”又一名探員問道。
“如果他們進入白令海峽的話,那麼只好通知海軍將他們擊沉,這是最壞的打算。”麥克聳聳肩說道。
“他們不會從古巴方向逃走麼?按道理說這裡最近,而且古巴對我們也持敵對態度,更利於他們逃走。”另一名探員不理解為什麼要加強阿拉斯加州的人手而不是加強更近的邁阿密,畢竟這裡更方便逃走,雖然想要突破海軍封鎖並不容易,但是總比橫穿整個M國強的多吧?
“我想這正是他們想要誤導我們的本意,如果我們加強了邁阿密的防禦,那麼無疑我們就要放鬆各關卡的監視,那麼他們這種看起來很不合理的長途跋涉也就成了一件很輕鬆的事兒。我想這就是他們的目的,如果不是亞特蘭大那邊發現他們的行蹤的話,我們也許真的就按照他們的想法去做了。”麥克很嚴肅的說道。
“如果從這個角度來說的話,似乎很合理,不過這樣也說明對手十分的狡猾,利用了逆向思維的方式佈下陷阱,意圖引誘我們上當。的確這樣的辦法很難讓人相信,如同當初的刺殺位置一樣令人難以置信,畢竟這些事情都不是可以用常識來推算的。”探員表示理解了麥克的意圖。
“對,對手十分的狡猾,我們可能要面對的是一場難度很大的交戰。我先警告各位,對手有一名是前CIA的高階探員,他熟悉我們的操作方式。其他二人身份不明,但是根據他們的行動而言,軍事素質相當不錯,距離兩公里之外狙殺目標,他們的身手比海軍陸戰隊更強!所以,各位在執行任務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