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舟知道始末,也覺得非常搞笑,這公雞雖然挺大,可是每日託著一隻日漸增大的小白虎還是很難受的,再說那隻小白虎究竟是喜歡大公雞本身,還是喜歡它那身結實的肉,也非常值得玩味。總之一句話,值得同情。
大公雞頂著小白虎走了幾圈,突然又問:“得了得了,不說那棵小苗苗了,刻舟你今天沒有幫著部落村民帶孩子嗎?”不說還好,一說暝霄皺起眉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想起那群嘰嘰喳喳的小雞們他就頭痛,那些小東西剛出生不久,不能變成人形,幾十只雞嘴一直在他身邊叫喚,暝霄一怒,全部小雞遣送回家。
暝霄說了,等變成人形再來這裡,他家又不是養雞場,天天掃雞屎算個什麼事!更重要的是,他就是那個悲催的掃雞屎人。
“小雞們回家了。”刻舟看了一眼暝霄,笑呵呵的摸了摸他青筋直爆的手背,對著公雞說。
“喲,那些小傢伙們這麼早就回家了,呵呵呵。”公雞大笑幾聲,其實它身為族長,早就有能力化成人形,哪知它對自己現在的形象非常滿意,外出時候幾乎都是公雞形態,人形時還真沒人見過。當然,也有唯一的例外,那就是小白虎雲亭,誰要雲亭晚上賴著不走,就是要和公雞睡呢。
公雞:哎喲,我的脖子。
入夜,刻舟將苗苗放在窗臺上,為它開了一扇窗,好吸收月光精華。暝霄早就脫了衣服坐在床上,笑眯眯的等著刻舟。
“刻舟,你說苗苗有沒有思想?”將刻舟拉到身邊坐著,暝霄偏著頭問到。
刻舟遲疑的看著苗苗,單薄的幾筆葉片掛著上面,還好根苗筆直,不過思想什麼的,太早了吧,於是說到:“估計還沒有吧。”
暝霄賊笑兩聲:“哦,沒有啊,那樣正好,不管我們做什麼它都不知道。”然後摟著刻舟的腰一拽,將他撲倒在身下。刻舟被壓著,鬱悶的說著:“等會兒,還沒脫鞋呢,床單會給弄髒。”
暝霄大笑的挑開刻舟的腰帶:“這有什麼,明天我洗。”反正都要洗床單,弄不弄髒不所謂了。
刻舟大呼不好,連忙掙扎著:“我說錯了,苗苗肯定知道,肯定知道!我看我們還是別做了吧。”身為一個男人,對風月之事並非沒有興趣,然而刻舟猶豫的居然是暝霄那慘無人道的持久力,以及霸道的始終不肯同他換位子。
每次刻舟義正言辭的說:“暝霄,我也是個男人,我覺得我們交換著位置做沒什麼不好。”一到這時,暝霄都會愣住,裝模做樣的對著床單或者被子感興趣,完全不會正面回答刻舟的問題,一旦刻舟鬆懈下來,暝霄就像山上放出來的和尚——英勇無比的將對方撲到,然後狠狠的堵住刻舟的唇,不讓他抗議。對於堅持“相公”的身份,暝霄是非常非常非常執著的。
暝霄聽完刻舟前言不搭後語的解釋後,立刻爆笑:“刻舟,你也太可愛了,我記得你從不說謊的。”刻舟薄薄的嘴唇泛著晶瑩的水漬,配上他不甘心的表情,居然是那麼迷人。還有朦朧的眼光,波光粼粼,有種平日無法見到的脆弱,而暝霄真真愛死了這種脆弱。
“誰說我不說謊話的!”刻舟撐起身子,狠狠的瞪了一眼暝霄。早就想過兩情相悅,坦誠相待那是必然,可是,可是他不能總是處於弱勢啊。
衣服已經給暝霄扯掉一半,露出刻舟的肩頭,暝霄忍著極欲伸出的雙手,咬牙問著:“你是不是想做?”
刻舟被這直白的語句惹得紅了臉,半晌才細聲說著:“不是。”
“那你是……”為什麼每次到這個時候總是不甘不願的,他很受打擊!
刻舟抬眼看了看眼底受傷的暝霄,偏著頭說:“因為,我也是個男人,我不想總是受制於人,像個女人一樣,我不喜歡。”
“你居然覺得這樣是受制於人?”暝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