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慢吞吞的爬到女子的嘴角旁,隨後,化為了一道金光,進入女子體內,消失無蹤。
影放下了袖口,他的那張臉,因為失血過多,微微有些慘白,他坐在床榻上,凝視女子昏睡的容顏。
這詭異的金蠶,他知道南越南部有一個南疆城,裡面的人擅長種蠱,只是,那個南疆城,卻在十年前,被當今陛下派兵毀了,南疆城無一人存活,這泣血,體內,怎麼會種有金蠶蠱?
天邊的一輪清月,漸漸隱退在天際中,天空,泛著魚肚白,天,就快要亮了。
他才緩緩起身,最後替女子把被子蓋好,隨後,神色複雜的看了床榻上的女子一眼,抬氣沉重的步子離去。
輕輕推開房門,屋外,兩名侍衛一臉焦急,“堂主,閣主她……”=
緩慢的關上了門,他對著倆人吩咐道,“閣主很好,聽著,今天之事,不要告訴任何人,爾等可明白?”
侍衛垂頭,恭敬道,“小的明白……”
他們當然不會說,因為,那泣血曾經下過死命令,沒有她的允諾,誰都不許進入暖閣,而今日,他們的堂主,卻違背命令了,而違背泣血命令的,通常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無葬身之地,這泣血的冷血殘忍,可是在南越出了名的,曾經,她親手殺了一個懷著孩子的孕婦,她用刀劃開母親的肚子,把那孩子從母體中拿出,曾經,七色閣出了叛徒,而那叛徒的下場便是,泣血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命人在他身上割上三千刀,一天十刀,那人,一個月後,痛苦死去。
泣血,是個沒有心的女人,是魔鬼,泣血的殘忍,大家有目共睹。
影從長廊處漸漸消失,他的背影,被褪盡的月光照映的老長,老長。
守門的侍衛見他如此,都不禁微微搖頭,蘇不知,有一雙眼睛在暗處默默的注視著他蕭瑟的背影,直至看不見他為止。
天剛破曉,屋外,陽光正好。
屋內,漸漸清醒過來的女媧琳琅猛然一頭坐了起來,她只覺得頭暈暈的,看著身上的被子,在她的記憶中,她不是暈倒在地上了嗎,怎麼會在自己的床上?
“來人……”
她對著屋外的侍衛冷寒吩咐道。
屋門開啟,進來兩個黑衣屬下,對著她微微施禮,“閣主有何吩咐?”
女媧琳琅一雙琥珀色的雙眸冷眼掃視了眼前跪著的屬下,“這暖閣,可有人進來過?”
侍衛相互對望一眼,異口同聲道,“回閣主,沒有……”
女媧琳琅只覺頭暈的厲害,便沒有在追究下去,只淡淡道,“下去吧……”
屬下會意,轉身離開屋子,屋門,恭敬的被關上。
她的額間還是冒著細密的汗珠,只是,今日的臉,看起來沒有了昨日的慘白,那瓣朱唇,依舊毫無血色。
玉如青蔥的手指摸上自己的唇瓣,那上面,還帶有他的氣息,他的唇,冰冰涼,有種好聞的薄荷味道。
背上的劇痛頃刻間襲來,痛的她咬牙啟齒,該死的北冥凰,等下次見到他,她一定要報這次的仇。
微微閉眼,嘴中輕念起催動蠱蟲的咒語,她微微張口,不消片刻,只見那泛著金光的金蠶便從她的小嘴中爬出,落到她的手上。
她仔細的觀察眼前的小東西,只見小東西圓滾滾的肚子,金蟬的背部如盔甲般尖銳結實,微微蹙眉,這金蠶,似乎哪裡不對。
背上的疼痛讓她無法在繼續思考下去,只見她的嘴唇湊近金蠶,對著金蠶輕唸了一句咒語,那金蠶便如接受命令般,飛在了她的背部,她半躺在床榻上,褪去衣袍,露出光滑的肌膚,和那隻展翅高飛的火鳳,金蠶飛到她的背上,開始細緻的為她療傷。
奇蹟的一幕出現,金蠶所到之處,只見原本還是血跡斑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