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母后‐‐&rdo;蕭澤痛心的喚了一聲:&ldo;你怎麼能拿灼顏出氣呢?灼顏何罪之由?況且如今她懷有身孕,你莫不是想要逼死兒臣的孩兒?母后,你於心何忍?&rdo;
顏茹竺手指指著他:&ldo;你,你,你非要袒護這惡毒的女人嗎?即便她有了你的骨肉又如何?她這麼惡毒的女人早晚會親手殺了她自己的孩子的?何況她幾曾對你有過真心,你真的要如此執迷不悟嗎?&rdo;
&ldo;母后!&rdo;他痛楚的搖搖頭:&ldo;執迷不悟的不是兒臣,是您,到底灼顏哪裡惹怒了您,您非要這樣對她?她何其無辜,何其冤枉!&rdo;
&ldo;無辜?冤枉?她明明就是一個妖孽,一個禍水,本宮現在不結果了她,天下早晚要毀在她手裡!&rdo;
蕭澤眼一沉,微咬牙,橫抱起她,遽然轉身離去。
顏茹竺癱坐在椅子上,直呼:&ldo;逆子,逆子!&rdo;
待顏茹竺氣呼呼離去,明晴院又是一片沉寂,林婉和曼瑤相視一眼,皆無言,又是好一番叮囑,曼瑤託辭照顧孩子出了又春院,直迴天香閣。
&ldo;王妃!別擔心了,王爺很快會舒醒的!&rdo;蘭兒見她黯然坐著,低聲安慰道。
曼瑤輕呼口氣,苦澀笑笑,昨夜,那場大火焚毀的不是明晴院,而是她的心,她突然有種失去一切的感覺,一旦他有任何差池,她怕是再無容身之地。
&ldo;蘭兒,阿珠怎麼樣了?&rdo;
蘭兒鄙夷的嗤了一聲:&ldo;真是老天有眼,那種女人,絕沒有好下場!&rdo;
曼瑤微搖搖頭,並非老天有眼,只是很多人容不下她而已,在自己還來不及動手之時,有人已按捺不住了,唯一好奇的是,到底是何人下的手?林婉?習玉嬌?賀語蓉?呂秋素?或者,另有其人?不管是何人,如此冷靜的在昨夜眾人驚慌之時出手,都可以肯定,那人,早有此心,而且不僅僅是因嫉妒那般簡單,有著不為人知的陰謀。
瑨王府,不簡單,潛藏在瑨王府的人,更不簡單。
唯一令她甚感安慰的是,蕭澤帶走了殷灼顏,否則,一旦殷灼顏留在瑨王府,即便是跪在他的床前,即便是殷灼顏懷有他人的骨肉,亦會是她最大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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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灼顏醒來,朦朧的雙眸掃了一眼四周,疑惑的皺起眉:&ldo;咦?怎麼像是在光天殿呢?是做夢了嗎?&rdo;
&ldo;你是在光天殿,不是做夢!&rdo;略暗沉的聲音插入,蕭澤掀開簾幔進了內殿,見她更是疑惑的表情,苦澀的笑笑,坐在床沿:&ldo;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你還記得嗎?&rdo;
呃?!她咽咽口水:&ldo;怎麼了?我怎麼會在這裡?我記得我昨晚跟從柳喝酒,不知喝了多少,然後,醒來就在這裡了!發生的事?!是從柳出什麼事了嗎?還是我又做了什麼壞事?&rdo;
她緊緊抓住他的胳膊,急欲從他口中探得發生了何事,蕭澤輕輕拍拍她的手:&ldo;你先躺下去,我說給你聽可好?&rdo;
殷灼顏雖是不解,還是依言躺了下去。
蕭澤深深嘆了口氣:&ldo;瑨王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