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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在竹橋上,潺潺之聲不絕於耳,仿似聽到她在此處負氣大喊著恨他的話語,輕呼了口氣,你選擇與姜澈成親,浪跡天涯,是恨我最好的詮釋麼?你終於付諸行動了麼?

奉旨到齊陵郡督造防禦工程,以避免她生事的名義帶她一同前往,離開京都方兩日,她上吐下瀉,發熱、風寒一起湧來,她哭著、纏著要回京都,他忍無可忍派人送她回了京都。後來,京城傳來訊息,說她回府後找了大夫,不過幾天又鮮活得很。想起她的銷魂散,他搖搖頭,當日之事定當是她一手操作無疑。

防禦工程竣工,齊陵郡府設宴,酒筵正酣,一女子彈曲獻唱助興,屏風後的她,雲紗霓裳婉約可見,素手輕捻,琴絃之間,迂迴百轉、如聽仙樂。他終於走向屏風後,對上漫不經心望過來的眼神,一抹嬌羞,幾分大膽,與她如勾的眼神有一拼。

他要下了名喚曼瑤的她,帶她回京都。

三個月不見,再見她時,幾乎要忘了她有多撩人、有多妖冶,在她面前,沒有溫柔,又失控的狂吼出來,最後他又妥協,允許她入住雲悅軒,允許妖嬈的紅進駐雲悅軒,她不知道的是雲悅軒是他為至愛的人準備的。

她一再惹怒他,而他,只能在另一個女子身上找到慰藉。

他可悲的發現,對她有著愈來愈濃的慾望,終於,在她醉酒之時,他情不自禁吻了她,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當她帶著一個男子回雲悅軒,所有沉寂的慾望洶湧而出,他不顧一切要了她,在她的青澀中狂喜、在她的野性中瘋狂。他第一次用強硬的手段得到一個女人,她惱、她氣,他由她。第一次見到她卸妝後的模樣,他心下怔了一怔,從未想到一個清雅的女子竟可以裝扮得如此妖邪,原來對她真的是知之甚少。

在她危險之際,他出手了,以另一個身份,那是他第一次為女人而殺人。他本不必下殺手,但那兩個字觸怒了他,她是他的王妃,即便是妖媚至極,但只允許他喚她妖女,誰都不可以。

不知道是一壺美酒收買了他,抑或是她的毫不戒備、坦蕩打動了他,他破天荒的攜著一封嘮叨不已的信夜潛丞相府,無意中再次確認當日大婚她被逼之事,心頭繁雜不已,他開始令人查她的過往。

他原諒她的任性、她的倔強,一步一步,他再無退路,爆發的熾熱怎能輕易消弭,她的身體仿似帶著邪氣,總讓他怡然樂極。

直到一封休書推放到他眼前,他的心晦暗無比,忘記曾說過多少次要休了她,但想不到休書在眼前時,他會如此難受,久久坐在書房裡,他終於按下章印,卻有想將休書撕成碎片的衝動。

她神采飛揚的看著休書,而他,無法再從容坐著,如猛獸般,他瘋狂的將她蹂躪於身下,直至她昏厥,他一遍一遍吻著她,這個女人給予他太多欲望、太多空虛,任憑他怎樣瘋狂索取都填補不了偌大的缺口。他第一次留一個女人在明晴院過夜,再次陷於她的甜醇中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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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於竹林,蒼翠依舊、竹香四溢,竟覺冷氣逼人,手一一掃過筆直的竹竿,思緒起伏,俊眉忽一擰,竹竿赫然出現凹痕,移開手,竹竿上竟刻著一個字:&ldo;你&rdo;,遲疑了一下,他四周尋找著刻有字的翠竹,斷續的組成一句,正是當日她在林中大喊的那句話語。

輕嘆了口氣,對姜澈下手是早有想法的事,自得知她與姜澈的關係後,派人四處尋找姜澈,毫無所獲,卻不想姜澈一直在碧慈寺,一直在她身邊,再沒有什麼阻擋他,他下狠手了,他不否認,如果當日她不出現阻止,姜澈必無活路,但她出現了,她流淚了,為了另一個男人。

他只能拼命的去佔有她,霸道的證明只有自己才是她的男人,而她一再躲一再避,帶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