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錢,娶了她,她的錢也就是咱的了,何況眼下當務之急,是解決兩個弟弟破身的事,他們早應該有個娃了………”
我氣絕,這個混蛋!什麼我有錢?什麼破身?什麼要生個娃?
原來有時不會罵髒話,也是一種錯!
在這種時候更是讓我非常後悔的一種錯,平常沒有學下那氣死人的罵功,現在想大大地罵他一頓,卻發現自己根本罵不出來,沒詞!
“二弟說的也有些道理,現在錢對我們的形勢來說,不太實際,三弟你以為呢?”姓江的開口問那個玉無雙了。
這個玉無雙,就等他關鍵的一句話。
“但憑大哥二哥做主。”他一句讓我徹底怔住………
他竟然毫無反抗?痛痛快快地就答應了?
我白日裡明明在他眼中看到了對我的不耐,卻在不到半日裡,全變樣了?
他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我不相信我看錯了他身上的氣質,他不是一個汙濁又隨意的男子!
但我後來的說服工作,全數被那個樓山給擋了,他簡直就是我到這裡後剋星!
直到那位大哥離去,遊四海也跟著離去後,姓樓的走下臺,路過我身邊,比出一根手指,再一次說出他那句夠精典的無賴話語——
“噓——小妞,你又忘了,不要試圖說服雜家和雜家兄弟,雜家是有了名的不講道理,而你永遠不要同不講道理的人去講什麼道理——
然後他一臉奸笑地離去!
玉無雙是最後一個走下高臺的,我瞪著他,他在走過我身邊時,回視了我,對我說了一句話——
“如果山寨在這次交鋒中平安,你也會平安;如果山寨不保了,我會豐收盡辦法,送你到安全的地方去——”
然後,他也離開,而我無法明白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
“姑娘,咱們回屋吧,你應該試試新衣了。”身後的李家婆子催促我,我站在這半山腰看了許久。
心裡在想著事情是否已成了定局?
不,沒有,只要還有一線希望,就不算是定局。
跟著她回了我這幾天住的那間屋子,發現在我出去的這一點功夫裡,滿屋子是大紅一片——
紅紗帳、紅桌布、紅褥紅被、紅盤紅燭紅喜字……
那刺眼的紅讓我眼睛也快睜不開來!
而且屋裡又多了兩個女人,一個和李家婆子差不多的身板,一相雖然有點曲線,卻是滿臉麻子,一口暴牙。
和這些女人一比,我無疑算是秀色可餐的,難不成那個玉無雙天天被這些姿色荼毒眼睛,才把我給當成了美人一個?
不對呀,他一開始看我時,明明是不以為然的,那個人到底想做什麼?為何最後又說了那麼一句話?似乎對我並無惡意?
但有無惡意,典禮拜堂可不是開玩笑的,那代表著那個和我拜堂的人如果侵犯我,在這個世界可是光明正大、不犯哪家王法的,就算找人做主去,也沒人搭理!
“姑娘可是擔心稍後和官兵打起來,咱們這老少就成了刀下肉、炮中灰?”身後給我梳頭髮的李家婆子這時一邊梳一邊問我話,而她的手勁力度大水正合適,長得粗蠻,卻是細心。
經她一說,我才想到,另一個更為嚴重的事實擺在面前。
如果哪家開始第一個動手,那一場戰爭就算拉開了序幕,我有些希望這場仗能早點開火,至少自己不用被押著拜堂。
但如果開火,真用那鋼炮轟進來,山石也會被炸個粉碎,更別說我們這血肉這軀!
哪一樣我都不想,可哪一樣都即將發生了。
“李家嫂子,可知為什麼官兵就突然來攻山寨?”
這山寨是個不小規模的土菲窩子,也的確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