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營長,剛剛同學中背後說你軍閥固然有他們的不對,可唐營長你身居高位,卻偏生抓著這點小事不放,出言陰損,這是不是同樣有些不太君子?”一個站在短髮女生後面,體型修長,有著一張俊朗面孔的青年忿忿然開口。
“更何況,你剛才不問青紅皂白就對麾下忠勇之軍施以殘酷鞭刑,本就是軍閥之所為。”青年言辭無比犀利旳給唐刀下了定義。
哪怕唐刀如刀一般犀利的目光掃過來,青年也半步不退,勇敢的和唐刀對視,頗有一種‘砍頭不要緊,只要主意正!’的意思。
他這種“指著禿子罵禿子”的典型愣頭青做派,卻是激起了一片附和聲。
“對,學長說的對,這就是軍閥!”
“是啊!那些勇敢的連長不過是想打日本人,有什麼錯?”
“學長,我支援你,和蠻橫無理的軍閥鬥爭到底!”
出頭的青年不管是體態相貌又或是犀利言辭,基本上都屬於那種一眼看上去就很出挑的那種,加上有如此多的擁躉,不用想,一定也是屬於學生領袖之一。
唐刀沒有怒,反而一絲笑意在嘴角盪漾開來。
有意思了,他可沒想到會和這樣一群註定在中國歷史天空上記下自己名字的人以這樣的方式對上。
只是,等他們用各自領域的非凡成就刻下自己名字,那還在遙遠的未來,這個時候,他們不過還只是一幫熱血上頭的小青年。
一想到這些未來大佬們會在自己面前撞得一頭包,唐刀內心竟然生起一絲濃烈到自己都很難驅除的惡趣味兒!
畢竟,這種機會一旦錯過,就不會再有了吧!
等到了那座大山,這些愣頭青可都會成那幫大佬們眼裡的‘小寶貝’兒,不說奉為上賓,但唐刀要想這樣舒爽的‘修理’他們,可是難上加難。
“成,既然同學們說我唐某人是軍閥,那咱們就擺開來說一說,如果你們說的有理,那我唐某人就向所有人道歉,並且因為我的軍閥所為,甘願再領十鞭子軍法!”唐刀道。“不過,如果在座諸位只是幹嚷嚷,而說不出個能足以讓所有人信服的一二三的話”
唐刀語氣轉冷,目光中更是露出絲絲殺氣。
學生們小臉瞬間一白!
這個時候他們才意識到,自己身前站著的這傢伙,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他連續在戰場上拼殺一個多月的經歷,背上遍佈的猙獰傷疤,以及那麼多強兵在他一聲令下之下就甘心挨鞭子,都足以證明他可不是一個只會呆在指揮部下令驅使部下衝入槍林彈雨的傢伙,手下指不定有多少條日本鬼子的魂魄。
這樣的一個傢伙,在這樣的荒郊野外,殺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學生,有什麼難度嗎?
身材修長青年的小臉更是咔白咔白的,惱羞成怒的唐刀如果要殺人,他這個領頭罵唐刀軍閥的必須排名第一。
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澹臺明月,老師的親閨女,名義上的師妹,那可是他的護身符之一。
沒曾想,獨自站在十幾米外的澹臺明月似乎壓根不關注這邊的局勢,和兩名小通訊兵低聲交待事情,連看這邊都沒看一眼。
不過,青年還挺硬骨頭,即使被唐刀這麼‘恐嚇’,小臉都嚇白了,卻是一直梗著脖子半步不退,直到唐刀面色一緩,臉上掛著一絲似笑非笑的神情,道:“如果諸位說不出一個讓唐某人信服的理由的話,那在座諸位在未來,需答應我三件事,若是你們沒那個能力“
說如何的時候,唐刀的目光越過小帥哥,看向先前最開始說話的短髮女生:“那同學你個人答應一件,並且無條件服從,我也不再為難任何人,你看如何?”
直覺告訴唐刀,這個女生別看個頭小小的,說話也很溫婉,其實在這支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