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主動握住澹臺明月的手,也主動交出了未來財政主動權。“誰讓我是個老實孩子呢!”
而且,還是帶上了整個唐家。
他那個還遠在四川的老爹會不會打斷他的腿,唐刀這會兒卻是顧不得了。
實在是不知不覺間,已是月上中天,油燈下,澹臺明月的臉白皙的讓人心動,就連指尖指肚都是白如青蔥。
所謂玉指青蔥,正當如此吧!古人誠不欺我!再無憂慮的唐刀一時間心動神搖!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男人一般都是在這種時候心甘情願的放棄‘未來’的,哪怕事後悔的直跺腳。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唐刀就算交出了未來的財政大權也沒機會抱著自己美得不可方物的未來老婆啃上一口。
不是羞紅了臉卻沒跑的本人不樂意。
“咳咳!”團部司令部小院裡卻是傳來一連串的咳嗽聲。
外面寒風呼呼的,溜達老半天的中年大帥哥這會兒絕對鼻涕長留,咳嗽幾聲純屬再正常不過了。
可憐的老父親,為防小紅帽被大灰狼吃了,也是不辭辛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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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團長燈下看美人而引起的心思激盪是白激盪了,但這並不影響第二天一早團部頒下的軍令。
參謀部定下的除夕大慶的位置就在距離鄭州以西不過六七公里的一個小鎮上,而四行團目前距離那裡不過四十公里,按照日常行程,也就兩天的時間。
只不過,當聽到全團可以緩慢行軍,三四日抵達即可,多餘的時間用以修整並選排節目的時候,普通官兵們差點沒脫帽相慶。
實在是太累了,連續十四天,揹著二三十斤的裝備行軍,然後還要一絲不苟的修築野戰陣地,就算是個鐵人,這會兒也快累劈叉了。
沒看老算盤這麼愛‘娛樂’的老賭棍,除了在第一天第二天還在休息的時候吆喝著大家夥兒來耍幾把,後面也徹底偃旗息鼓了,挖完戰壕修完工事,吃完飯,大家夥兒幾乎都是倒頭就睡,宿營地裡最大的聲音就是鼾聲,再無其他聲響。
官兵們是開心了,但各連連長卻是犯難了。
要說和日本人開戰,這沒問題,他們根據團部下達的指令帶著一百多號弟兄上就是的。
可這每個連級單位要出個節目,而且節目形式可卻不限於歌、舞、戲、相聲、小品等,歌、舞就是唱歌跳舞嘛!這個很容易理解,而相聲對於南方人來說相聲是個稀罕玩意兒,但對於北方人來說咋說還是知道個名字,可那個小品是個啥?
這個新鮮名詞不管是南方人還是北方人又或是中原人,都不知道,連長跑去問營長,營長也只能硬著頭皮跑去問唐刀這個始作俑者。
“小品就是把戲劇那些咿呀呀那些唱腔用大白話在舞臺上展現出來的藝術形式,表現形式不同,但藝術本質卻是一樣的。比如你們可以找一些戰場上你們認為悲壯或者喜悅的戰鬥情節,用人在小舞臺上展現出來。或能讓人流淚或能讓人開懷大笑,那就是表演的人的本事。”唐刀言簡意賅的說道。
說起這個,唐刀也只是個見過豬走路沒吃過豬肉的門外漢,也沒指望這幫糙漢們真的能演出個什麼滿堂彩,也只是個人情節作祟,彷彿‘春晚’的舞臺上沒有小品,就似乎缺了點什麼。
“那額唱秦腔成不成?”做為陝西人的雷雄問道。
“沒問題!只要別是公鴨嗓,那玩意兒一旦吼起來,整個公鴨嗓可真是吃不住勁!”
“那用我們那嘎達的東北大秧歌行不行?”做為東北人的郭守志眼前一亮。
“當然行!但你得注意,別特良的弄一排糙漢在臺上扭,那真的太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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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刀本意是讓大家夥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