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然後表情一變,好像是發現了下邊是中空的。老傢伙臉色猙獰的運了口氣,然後握著拳頭“咣咣”兩拳就砸在了地板上。
我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生怕玉石板經不住他的拳頭,好在石板看起來薄實際上還是很堅硬的,除了上面被震下來的灰塵以外,玉石板並沒有出現裂縫。長青子不依不饒的繼續砸地板,我悄悄的拉了拉虎子,然後倆人躡手躡腳的往另一邊的轉彎處挪,拐進甬道後加快步伐七拐八拐,直到我倆把自己都轉迷糊後,才微微的放下心來。
虎子靠在牆角氣喘吁吁的問我:“長青子那老牛鼻子真狠啊,背後下刀子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你說他一會真把天棚砸漏了下來咋辦,咱倆跟他拼了?”
拼?那要看我的人馬和劉浪啥時候到,我想到這裡突然發現個問題,仙家們的腳力和人是不一樣的,尤其是元神出竅後百八十里幾乎就是一念之間,常相九回去報信到現在一個小時都快過去了,按理說他應該已經提前回來跟我聯絡了。況且劉浪與堂營兵馬已經提前出了山海關,離我應該不遠,難道出了什麼問題?
我想到這裡心中沒來由的一抽抽,立馬嘗試在心中呼喚常相九,喊了半天一點兒反應也沒有,我又試著叫胡菩淘,她本身也在古墓當中,應該立馬出現在我的身前,至少也會在心裡回應我一聲。令我感到心慌的是,胡菩淘這個時候也沒聲了。
我哆哆嗦嗦的問周童咋回事,這咋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呢?周童說他也不知道,只有執掌令、旗、印的執事能夠直接聯絡仙家,仙家沒辦法隔空與堂營取得聯絡,唯獨地馬能與報馬心意相通,報馬要是都不回話了那指不定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
周童的意見是讓我和虎子待在這裡別動,不行的話他去跑趟腿兒。我想都沒想就否決了,快拉到吧,要是一會他也消失了我連點兒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跟虎子這傻子呆在這裡嚇都得把我嚇死。況且躲在這也未必安全,長青子都發現下面有夾層了,萬一他真把墓道板幹碎了下來,我怕他像殺典座似的把我倆也宰了。要說虎子能幹掉長青子我是不太信的,他那兩下子時好使時不好使的。
現在我才深刻的認識到,古墓裡的這些人沒一個不是狠人,安保隊員被槍擊,長青子偷襲殺典座,冷豔美女放子母煞屠張爺手下,這幫子人肯定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我特麼突然有點兒懷念學校了,他奶奶的,學生不好好上學出來混什麼社會,虎子更是的,你一個木匠裝啥陰陽先生啊·······
虎子看我的表情跟變臉似的,他好像是休息的差不多了,精神充沛的問我:“兄弟你說接下來咋整,你腦子聰明心眼兒還好,啥事兒都分析的明明白白的。我虎子聽你的就得了,剛才不是兄弟我真害怕了,是長青子那牛鼻子嚇我一跳,你放心,就算他真下來了咱們也不怵他,都不用大哥你動手,我剛才這麼一會功夫又琢磨出來好幾招。”
你聽聽,他又琢磨出好幾招,這特麼能靠譜麼?還跟我論上大哥二弟了,這是要跟我在墳裡頭拜把子啊?我理都沒理他,掏出手機看了會地圖,如果沒錯的話,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已經是內圈兒了。距離主墓室的直線距離只有不到四十米,走密道進去還需要轉一圈兒半。
我穩定下心神來思考種種細節,將這些人的勢力關係都分析的差不多了,我跟虎子說:“上面的墓道是移動的,不管在上面選擇哪條路,最後都會被帶往主墓室,這一點你也發現了。我是這麼想的,他們如果在主墓室相見的話一定會拼個你死我活,咱倆勢單力孤的沒必要去湊熱鬧,等他們打個兩敗俱傷再進去也不遲。地下這層通往主墓室怎麼上去咱們也不知道,該瞭解的咱倆也瞭解了,不如原路返回從陷坑上去,讓上面的墓道帶著咱們往裡轉。等咱倆到了,他們也打的差不多了,咱倆再卯足了力氣揍他十塊錢兒的,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