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撞得我七葷八素的,鼻子又疼又酸,之前在天台跌倒後我都不知道我這張臉怎麼樣了,再經這麼一撞,我已經感覺不到有多疼了,就覺得麻麻癢癢的像有東西爬似的,整張臉全都木了。
我在寶兒的攙扶下,努力的爬了起來,用手在臉上一劃拉,滿手是血。
我轉過身時,胡菩淘已經被黑衣女子逼退,只見這黑衣女子對著我嘿嘿笑道:“小哥趕著去哪啊?媚兒跟我說,上次在公墓就是你們壞了她的事兒?”
公墓?我說剛才怎麼看她這身打扮有些眼熟,她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她這打扮與我一年前在青山公墓遇見的那個小娘們一樣啊,也就是說,這老孃們兒也是那個黑衣邪教的?
我見胡菩淘對上這個娘們佔不到便宜,實在是不想再跟她起衝突,何況上次的事情也不是我願意的,於是我跟她說:“這位美女你是不知道啊,上次公墓裡的事情跟我沒關係啊,是那個小美女非得要抓我,我都沒還手······”
誰知道這老孃們沒等我說完,突然間將手一擺,笑呵呵的跟我說:“小哥不用緊張,媚兒栽在你們手中是她本事不濟,但我要是就這麼放過你們,又實在是有損我教威名。這樣吧,我教一向秉承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們跟我回去在無生老母聖象下好好懺悔,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如何?”
你特麼認真的樣子,簡直像極了天橋上面貼膜的。真特麼好笑,還秉承上天有好生之德呢,我要是信你我腦子裡裝的就是羊水。之前公墓裡收魂魄的那個小娘們就不說了,昨晚醫院跳樓的那三個孕婦不就是你乾的麼?三尸六命死了連魂魄都不見了,你跟我在這玩毛的假慈悲。
我沒有理她,而是將寶兒護在身後,但是冷淡的眼神已經告訴了她我的答案。我對著胡菩淘喊了一聲:“菩淘姐,咱們就不用整那些沒用的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也得分對誰不是?”
我若有所指的說了這麼一句,其實是在提醒胡菩淘,你之前不是跟我說教主給你法寶了麼,實在不行就用啊。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現在眼看著拼自身實力胡菩淘不是人家對手了,一會狗急跳牆只能用殺招了。雖然我還沒想好萬一弄出人命怎麼辦,但是以命相搏時誰有功夫想以後,肯定是先把對方弄死,過後再說過後的。
況且現在半夜兩點多了,除了李雅婷知道我倆來過以外,根本沒有目擊證人,只要堵住李雅婷的嘴就沒有問題。胡菩淘說整座醫院的監控系統全都被法術遮蔽了,都是這娘們乾的,這說明她是邪教的身份見不得人。也就是說,就算我們把她弄死了,說不定到時候有關部門查來查去,順藤摸瓜把他們一鍋端了,也未必能查到我頭上。
人一旦有了殺心,一切恐懼和膽怯都會被短暫拋空,我此時就是,心臟砰砰跳著,紅著眼睛盯著眼前的邪教女子。邪教女子看我的樣子有些輕蔑,淫靡的舔了舔嘴唇,嬌笑道:“看來你是不打算接受姐姐的建議了?也好,你和你身後那個這麼細皮嫩肉的,交給教裡我還真有些捨不得,就給我做一對侍子吧~~”
這老孃們看著我和寶兒的目光突然變得火熱,就好像我倆沒穿衣服似的,給我瞅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雖然我不知道她口中的侍子是幹啥的,但是從她噁心吧啦的眼神中也分析的出來,肯定不是啥好事兒,這貨該不會是有啥特殊的癖好吧?
胡菩淘突然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眼神看了看門,從她古怪又焦急的目光中,我感覺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
胡菩淘的意思是讓我帶著寶兒快跑,我心裡突然間又有些不託底了,難不成胡菩淘之前說有法寶是扯犢子呢?我來不及細想,用力的一拉鐵門,卻發現鐵門就像焊死了似的,紋絲不動。
黑衣女子冷笑一聲,腳一點地,黑色的大風衣無風自動,雙手成爪狀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