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學校一路小跑出來,我打了個車直奔店裡。進屋的時候,正看見虎子和一個女的在屋裡說話,這女人看起來能有三十歲上下,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這女人一身上下全是名牌,雖然我不全認識,但是從他手指上那枚挺大的鑽戒也能看的出,是個有錢的主。好傢伙,那枚戒指幾克拉我不知道,反正再大點兒都快趕上小時候彈的玻璃球了。 虎子見我進來,立馬跟我打了聲招呼,然後就上樓收拾東西去了。 那大姐擦了把眼淚站起身,盯了我半晌,好像是不敢相信似的,問道:“您就是高大師?” 我點了點頭,笑問道:“是啊,怎麼?有哪裡不對麼?” (起點首發,支援正版,書友群:) 大姐立馬搖頭:“沒,沒,就是沒想到兩位大師都這麼年輕。” 大姐一邊伸出手,一邊自我介紹道:”我叫王秀娟,大師要是不嫌棄的話,依照年齡教我一聲王姐就行。“ 我讓王姐給我具體的講一講怎麼回事兒,王姐說的跟虎子說的也差不多。就說她的夢是從年初開始的,她爺爺去世三年了。前兩年逢年過節,她都會燒紙,分成兩撥,一波是燒給祖墳的,一波是燒給她爺爺的。 去年過年她不在本地,因為生意太忙,所以也就沒顧得上。誰知道從轉過年開始,她就天天能夢到她爺爺。她說當時還沒開春,天還很冷,夢裡她爺爺穿的異常單薄,哆哆嗦嗦的看起來很冷的樣子,而且身上還溼噠噠的。 我倆正說著話的工夫,虎子從樓上下來了,揹著個前後都有口袋的工具包,拿的也都是他那些木匠工具。 王姐看虎子這幅裝扮有些不明白,但是也沒好意思問,我笑著跟他說,徐大師修行的法門比較特殊,那些都是作法用具。給王姐說的一愣一愣的。 我跟虎子說完事兒早點兒回來,要是遇到麻煩給我打電話,虎子點了點頭就出門了。 虎子出門後,我繼續問:“王姐,你說你前兩年燒紙分兩撥燒,這是為什麼呢?那不成你爺爺死後沒有進祖墳?” 王姐立馬擺手,跟我說:“不是,我們老家那邊有習俗,新死之人頭三年要單獨祭拜,燒的錢也要格外的多,據說是剛到下面要用的錢多。” 末了,王姐驚噓噓的問我:“難道,是跟我分成兩份燒紙有關係?” 王姐看來是嚇怕了,有點驚弓之鳥的意思,我苦笑著跟她說不是因為這個,我就是單純好奇的問問。 我見她鬆了口氣,又問她:“剛才電話裡徐大師跟我說,你之前也找先生看過,他們怎麼說的?” 王姐一提起這個就鬱悶上了,說之前找的那些大師都沒說出來毛病出在哪裡,甚至還有倆人說她是精神緊張,自己幻想出來的。 王姐說到這裡,好像是怕我不信,慌忙的跟我說:“大師啊,您可千萬要相信我啊,我一沒神經病,二沒抑鬱症,我說的都是真的。” (起點首發,支援正版,書友群:) 我說你是神經病了麼?再說了,一般精神病都說自己沒病。 其實我在她身上也沒看出啥來,從一進門開始我就偷偷的開了眼,她身上不僅沒有邪祟跟著,就連陰氣都沒有。所以我幾乎能夠排除她爺爺磨她的可能,就連我都開始懷疑她純粹就是做夢了。 我示意她稍等一會兒,等我點香問問仙家。大姐點了點頭,等我點燃三炷香開始唸叨仙家們的名字時,王姐竟然有些好奇的走到我旁邊看上了。 我沒理她,三炷香很快燒到了盡頭,黃家的一位仙家走了出來,這位老仙兒我認識,叫黃雲秋,看起來是個老頭,實際上跟黃雲嵐是平輩兒。 還沒等我開口問,黃雲秋笑呵呵的上了我的身,然後就捆住了我的嘴竅。 我看他這是準備直接捆竅看事兒啊,這樣倒好,省的我轉達了。我找了把椅子坐在香堂前,腦袋微微有些顫抖的感覺。 王姐一見我這反應,竟然沒怎麼害怕,反倒是一臉的興奮加上拘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我心說我這還算好的呢,有些地馬仙家上身後跟得了帕金森似的。有心想跟她解釋兩句讓她放輕鬆,但是又做不到,嘴竅被黃雲秋捆著呢。 搖頭晃腦的端詳了王半晌,直到都快把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