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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劉浪的身份

能讓劉浪乖乖跪下的人,恐怕也只有我師父了。不過我不明白這是啥情況,劉浪犯啥錯了? 一身文生袍的劉浪跪著都比我瀟灑,這是我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不過我發現跪著的他,好像是不那麼高高在上了。 他剛跪好,龍椅上我師父就動手了。更剛才一樣,一揮手青灰色的大狐狸爪子虛影直奔我面門,把我嚇得登時兩眼一閉。 砰的一聲,我並沒感覺到疼。睜開眼時,發現劉浪已經被打的倒飛了出去,精純鬼氣一陣波動。 下一瞬間,劉浪嗖的一聲飛回到我身邊跪好,接著我師父又是一下子把他給打飛了出去。 看得出來,我師父打劉浪跟打我不一樣,完全加大了幾十倍不止的力氣。這要是打我,我一下都接不下來就歸為了。 令我震驚的是劉浪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周身鬼氣被震的晃盪不休,但是眼神卻始終澄澈。 一來一回好幾次後,我心中的震驚終於化作恐懼與焦急,這是幹啥啊?再這麼打下去,劉浪真的就廢了。 “師父!這是咋了?有話好好說啊!”我立馬磕著頭求我師父。 (起點首發,支援正版,書友群:) 但是我師父根本就不理我,還是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眼瞅著劉浪真受重傷了,鬼心都快漏出來了。 我終於控制不住了,我決定賭一下,橫撲著擋在劉浪的身前。 劉浪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的把我扒拉到一邊兒,我又撲上去擋,師父這一巴掌終於還是沒有再落下來。 我看著我師父滿臉的陰沉,哆哆嗦嗦的問道:“師父啊,劉浪犯啥錯了?” “他是替你捱得打!”師父面無表情的說道。 啥?這咋又跟我有關係了?不過我師父在氣頭上我也不敢問,只能低著頭不停的認錯。 這就像是有些家長打孩子,一邊打一邊問你錯哪裡了,保管讓你把他不知道的都得供出來。 我跪在那裡絮絮叨叨的說著我認為自己做錯的地方,劉浪皺著眉不耐煩的看著我。我心說你咋那麼不知道好歹呢,我這不是為了幫你麼。 正在這時,我師父好像也聽煩了,冷哼一聲,問道:“統御在你身邊,為何不說!” 我愣了一下,緊接著反應了過來,我師父說的是虎子。我心中苦笑,當初我心劫作祟,心中總覺的我師父是有啥目的,所以就一直沒說。 但是這不對啊,安陽陳九公大墓的事情,劉浪也在場,他是知道虎子是統御命格的啊,我當時還擔心他跟我師父說,我師父會把我倆全控制住,然後在找到道衍,推翻天庭啥的呢。 那個時候雖然是心劫作祟,但是也怪我自己想象力太豐富,但是我不明白,為啥劉浪沒跟我師父說。 還沒等我回答,我師父又問劉浪:“你為何不說?” 劉浪終於低下了頭,說道:“當時事務繁忙,屬下忽略了。” “放屁!”我師父爆喝一聲,指著我對劉浪說:“你是為了他!他不知道輕重,你也不知道嗎?” 我一臉的愕然,脫口問道:“我?跟我有啥關係啊。” “呵呵,”我師父輕聲一笑,臉上的怒氣卻消失了:“藉著你夢中頓悟的機會,我今天就徹底解決你的心劫。” 這咋又跟我心劫扯上關係了呢?我心劫雖然沒完全消失,但是我一直在剋制啊。我現在從不懷疑仙家,身邊的人也一樣,一胡思亂想我就唸心經。 我師父見我一臉的不解,站起身來指著劉浪對我說:“因為他也是我曾經的地馬。” 地馬就地馬唄,他不跟你說就因為我倆都是你地馬?話說回來,我說劉浪咋在堂子中地位這麼特殊呢,原來是這樣。要是他把堂子傳到自己子孫那裡,那他就是碑王啊。這一堂子仙家,輩分老的原來都管他叫過地馬啊。 正想著,我師父又跟我說道:“為師一生只抓過兩個地馬。” 劉浪聞言臉上終於出現了驚慌的神色,我師父對他擺了擺手,說道:“這個沒什麼瞞他的必要,以前不跟他說,是因為他心性搖擺不定。如今他心劫最後就要落在你身上,說破他以後與堂營再無掛礙。” 我師父這是在說啥呢,啥玩意兒就劉浪能解我心劫。倆地馬就倆地馬唄,明擺著一個我一個劉浪,這意思是說他是堂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