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大嘴一撇,哼哼唧唧的跟我說:”切,到時候誰管誰借錢還不一定呢。你以為我們魯班書能稱為天書是吹的?以前是我懶不愛琢磨罷了,從今天開始,你虎子大爺要開始用功了。“ 要不是直接動手我不一定能打過他,我非得讓他了解什麼叫做新時代的召喚以及社會主義的毒打。 我呸了一口,罵道:”去你大爺的,你等著,以後你要管你二大爺我借錢,利息翻倍!“ 虎子賤兮兮的一笑,立馬服軟了:”別介,我那不是一興奮說禿嚕嘴了嘛。“ 看來他心裡還是有數,以他現在的能力,還是他問我借錢的可能性大些。 鬧也鬧了,我指著桌子上的兩個信封跟他說:”桌上的錢你拿一半兒,明天開始咱們就按照這個規矩來,誰辦事兒誰拿錢,合作的五五分,其餘的照舊。“ 虎子撇了一眼兩個信封,跟我說:”我那九千算是投資,你算算店裡所有造像之類的一共多少錢,我慢慢補,要不然到月底我咋跟你分賬啊。“ ”這些東西也不是用我錢進回來的啊,那是李鵬和你師兄拿的錢,以後該還人情的地方也少不了你。“我跟他說。 誰知道虎子認真起來就跟倆人似的,跟我說:”那這九千就當是入股店面裝修了,你一共出了四萬五,我拿兩萬兩千五正好一人一半,算上這九千,還欠你一萬三千五。“ 說完,虎子就開始繼續啃著饅頭吃榨菜去了。我搖頭苦笑,他願意吃糠咽菜一個月,那我也沒招。 接下來又是清閒的一個星期,自從得了導員徐航的表態後,那我基本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說店裡有事兒,反正我也不打算去殯儀館工作。 昨天寶兒帶來了一個膝上型電腦,說是虎子在店裡待著無聊,讓他沒人的時候打打遊戲消磨時間。 有了這玩意兒,我就更不願意去上禮儀課了。我下載了一個街機模擬器,又買了個USB介面的遊戲搖桿,開始跟虎子整天在店裡打拳皇。 要說我初中那些年在遊戲廳真不是白混的,拿著八神一穿三根本不是問題。虎子都快讓我給打自閉了,於是他開始跟我玩兒上賴了,我一起跳,他就裸殺。 我也沒慣著他,他裸殺我就無限連,八神我都不用了。特瑞排在第一,只要讓我碰上一下,直接”薅餓恰“連到死。 電腦上二十多個遊戲幣用完,虎子看了眼螢幕上亮閃閃的”perfect“,氣急敗壞的狂拍鍵盤。 我故意氣他:”輕點兒啊,我跟你說,這本子我家寶兒花四千大洋買的,你要是砸壞了,你欠我的就奔著兩萬使勁了。“ 虎子讓我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緊接著,他開始跟我講女人都是紅顏禍水,說我應該修白骨觀,還在網上給我找紅粉骷髏的圖片。 我倆正鬧著,突然間電話響了,我一看是李鵬打來的,我往牆上的掛鐘上看了一眼,這才上午十點,是上課時間啊。 接起電話,我問李鵬:”行啊老四,我沒記錯的話今天這節課是徐航的吧,是不是逃課了?畢業評語還想要不了?“ 李鵬跟我說他剛跟徐航請了假,正從學校往外走呢。我問他啥事兒,他跟我說他家殯儀館開靈車的司機老婆生孩子,請了三天的假。現在他爸那邊人手忙不開,車只能他開了,晚上有一單活,死者是外縣的,問我和虎子要不要跟著去見識見識。 我第一次見到把膽小害怕說的這麼文藝的,我和虎子死人見的還少了?有啥好見識的。 於是我直接跟他說:”見識的太多了,不好奇,你自己去吧。“ (起點首發,支援正版,書友群:) 電話那邊的李鵬吭哧癟肚半天,終於服軟了,跟我說:”兄弟啊,要是市裡的我去也就去了,這個死者在外縣,據說還是橫死的。從咱們這到那裡連路燈都沒有,你倆晚上要是沒事兒的話,就陪我走一趟唄。一人兩千酬勞,吃喝全包。“ 我的諾基亞字粒機前不久上廁所時掉下去泡壞了,於是我又買了個後面四個喇叭的山寨機。這手機的聲音大的嚇人,不開外放都跟擴音一個效果。 李鵬的話全被虎子聽見了,給這貨笑的前仰後合的。其實我也有些憋不住笑,心說李鵬這小子總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