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現在是閉著眼睛的,怎麼看東西比睜開眼睛還清楚呢?來回實驗幾次以後,我徹底驚呆了。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想辦法從餘媚的身體裡出來,剩下的事情見到我師父再說。 我強忍著那種閉眼能看出一里地遠的怪異感覺,曬了二十分鐘的太陽,漸漸的,我覺得靈魂和這具肉身開始有了鬆動。 又堅持了一小會兒後,我感覺我馬上就要控制不住飄出來了。於是我立馬跑回屋,在我的床上躺好。 剛躺下就是一個恍惚,緊接著就被一股子大力給推了出來。並不是餘媚乾的,而是因為她肉身本身的排斥。 我趁著餘媚靈魂與肉身吻合需要幾分鐘的空檔,立馬找了根繩子把她給捆在床上。怕不保險,我又爬上二樓把虎子的一卷墨斗線拿下來,將餘媚纏了個嚴嚴實實。 做完這一切,餘媚一哆嗦睜開了眼睛,發現動不了後往身上一看,頓時滿臉的恐懼,緊接著憤怒的看著我,張嘴就要罵。 罵我?等的就是這個,她一張嘴,我把虎子的臭襪子狠狠的塞在她的嘴裡,然後又用力的往裡捅了捅。 “瞪啥?老子對你沒興趣,你個死老孃們兒,當初就想害我。你等我回來的,皮鞭子沾涼水,好好收拾收拾你!你現在掐不了決念不了咒,有啥本事你就使!”我一邊說,一邊對她擠出了一副獰笑的表情。 說完之後,我沒有理會餘媚眼中極度的驚恐,轉身跟黃容七打了個招呼,然後奔著我的堂單走去。 來到堂單前招呼了一聲,立馬有護法把我帶了進去,通往掌堂宮殿的路我已經熟悉無比。但是我心中此時全是惶恐,一路上不少仙家跟我打招呼,我都是強擠出笑意做了回應。 好不容易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大殿前,我正猶豫著頭一句話咋說,厚重的大門突然間開了,我師父一隻手拄著腦袋坐在龍椅上,從我這個視角看去他是低著頭的,看不清身什麼表情。 劉浪此時站在我師父的邊上,向我招了招手。我硬著頭皮走進了大殿,身後的大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我腦袋裡突然蹦出來一個不太恰當的詞語——關門打狗。 我一邊往前走,一邊給劉浪遞過去一個求助的眼神兒,劉浪看了我一眼後,面無表情的不看我了。 沒辦法,我磨磨唧唧的走到了我師父身前,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師父,我錯了。” 這一招是我從小到大做錯事兒後總結出來的經驗,臨捱打前犟嘴的話,那一定會被打個半死。要是大人還沒問,自己先怪怪的認錯,結果會好很多。 我師父姿勢沒變,微微的抬起眼皮掃了我一眼。他看我的時候,我沒控制住抬頭也去看他。 這麼一對視我就愣住了,我師父的胸口怎麼有隻狐狸呢?這狐狸只有巴掌大小,卻像是純金的一樣,五彩光華閃爍不停,竟然把我給看痴了。 “喝!”我師父一聲低喝把我給喚醒了,緊接著我就感覺勁風撲面,一道虛影過後,我師父已經站到了我的面前。 他給我嚇一激靈,心說不會教育都不教育我兩句,直接動手吧。 我嚇得把眼睛一閉,再睜開時,我師父沒打我,還是看著我。他皺著眉頭,眼中精光閃爍。 我師父看了半晌後,疑惑的問道:“你開了法眼?” “啊?”我沒明白我師父的意思,陰陽眼我現在是說開就開,這法眼是啥玩意兒啊? 我一臉的蒙逼,師父皺著眉跟我說:“眼的境界分五種,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 緊接著我師父把五種境界分別的跟我解釋了一遍: 凡眼就是凡夫之眼,見近不見遠,見前不見後,見外不見內,見晝不見夜。一次有種種障礙,只能看見沒有遮擋的東西。 天眼是天人的眼。遠近皆見,前後、內外、晝夜、上下悉皆無礙。可以看見遮擋物之後的東西,但是都是因緣所生虛像,見不得實像。 慧眼是聲聞(阿羅漢)、緣覺(辟支佛)的眼。能看破假相,識得真空,不被境所惑動。能照見一切可見不可見、有形無形的事物。但慧眼無所分別,不能度眾生 法眼是初地菩薩以上的眼,能照見一切法的真如理,真如即真相本來如此或真實不虛、如常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