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血濺得到處都是。儘管這些騎兵穿著盔甲,但是對於巨大的衝擊力根本就沒有防護力。
我一“看”有效!特別是我周圍的騎兵,被我的吼聲搞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跨下的馬更是“咻咧咧…”地亂叫,腳也開始亂蹬。那些個騎兵已經顧不得我了,他們現在要安慰受驚嚇的馬兒了。
我“啊~~~~~”得更賣力了。因為我看到,現在只要我繼續保持我聲音的攻勢,用不了多久,這一支騎兵就算是拜拜了。可惡,居然敢拿那長長的長槍來刺我,這一次,我叫你們知道厲害,我要讓你們死得難看!
王運在指揮台上看得是清清楚楚。他非常心痛這一支三色軍,居然被強大的聲音給搞死了好幾個。這叫他怎麼向維拉斯帝國交待?不行,必須馬上停止攻擊。想到這,王運急揮手中的黃色小旗,所有的騎兵都停止了對我的攻擊。但是我卻不會停止對他們的攻擊。也應該讓我發威發威了。
王運指揮著黃色騎兵,開始退出這一次的戰鬥。只見這些騎兵,很快地就隱沒在騰甲軍中,他們走得是那麼整齊,彷彿根本就沒有在這個戰場上出現過。要不是這個戰場上留著幾個戰死的騎兵,那麼我還真的以為那只是一場夢。
王運黑著臉,什麼話也不說。這一次總算是保住了大部分的騎兵。但是現在,不知道要怎麼才能抓住這個自由呢?難道非要使出最後的王牌嗎?
苟言軍師也是皺著眉頭。這個叫自由的到底是什麼人,僅僅是透過聲音,就能夠讓騎兵失去戰鬥的能力?這份功力可比臺上的王運大人要強了許多倍。我知道,這是一種將魔法能量灌入聲音的招式,原本不應該有那麼大的威力才對。可是這個自由,他就能夠用聲音產生出這麼大這麼強的威力。這是為什麼?難道說,他的魔法能量真的如此的純正和渾厚?因為只有越是純正和渾厚的魔法能量才能發揮聲音的最大威力。
苟言軍師自己也是一個魔法師。如果要做到向聲音中灌輸魔法能量,自問也辦得到,可是要做到像自由的這種程度,那估計這輩子是不用想了。
“王運大人,他的這一招無疑讓我們知道了一點,那就是這個小子,他的實力其實還是那麼強大,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啊!”
“軍師,我明白。”王運點了點頭。正要拿出綠色的小旗的時候,突然就見到苟言軍師臉色一變。“那個自由要開始施展魔法了。”
對於苟言軍師的話,王運自然是深信不疑。因為王運知道苟言軍師不但是一個軍師,而且還是一個魔法師。他有一個特別厲害的地方,就是對魔法能量的感應特別的靈敏。現在苟言軍師說那個自由要施展魔法,那絕對是錯不了的。
“這一次,那個自由要攻擊的物件顯然是指揮台!”苟言軍師大吼。
這怎麼行?王運拿起手中的黑色小旗,對著空中連連上下揮動。頓時,有一大批的騰甲軍就向指揮台靠攏了過來,速度之快,動作之整齊,已經到了讓人咋舌的地步。只見他們迅速地圍攏了指揮台,然後,將黑色的巨大的盾牌向地面一插,整個身體都躲進了盾牌裡面。這個時候的指揮台無疑是被保護最為嚴實的時候。
我當然是明白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所以,在王運把騎兵撤下去的時候,我就已經打算要攻擊指揮台了。指揮台是由木頭臨時搭建起來的,這個比較好辦,它怕火。我就給他來一個火攻!
哪知,我還沒有開始火攻,就見一大批的騰甲軍把指揮台給保護了起來。火攻的效果看來不大。想到這,我撤去了火魔法!
看到那麼多的人圍在指揮台之下,我頓時就想到了一個絕好的攻擊。那就是電系的攻擊!電系攻擊不但威力強大,而且可以麻痺敵人。再有一點,電可以透過身體的接觸進行傳導,現在,他們這麼多人擠在一起,我不電他們一下怎麼對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