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棵樹上吊死,這也是後世分散投機風險的不二法門。輔助大廣朝廷,說的再好聽,也還是一門投機而已。要藉助人主的力量,廣大仙道。
只是,人主卻不一定就是大廣了。若果說以前,氣運牽連之下,大廣覆滅,傅說少不得跟著身死道消。但是採取了先天一氣,一身轉化,就算是再有氣運牽連。頂多也是讓傅說功行大跌,更多魔障,卻不會再有身死之危了。
只是已經在大廣朝廷身上投資了那麼多,輕易放棄不得,不到萬不得已,卻是絕然不會走那麼一步棋的。留著王建之和郄祖輝,那就算是留條後路吧!
這事情暫時先放下,傅說就問歷業道人:“師弟如何想法?”
歷業道人有些猶豫,他缺少散修那種渴求長生超脫的強烈的**,之所以反出道宮,無非是為了日後不受神庭束縛而已。要知道,上清三洞五雷經籙以下,還可以像辦法留在人間做一個地祇,逍遙快活。但是像歷業道人和華晨道人這種,死後只能去神庭。成為眾多服侍神帝使者之一。
這時候當真擺脫了神庭,他卻一時有些迷惘了。長久以來,大權在握。若說讓他和其他散修一般,求一個逍遙自在的獨臥林泉之下,笑傲松濤之間,他自然是不肯答應的。
傅說大半看出來了了,心中也是歡喜。能在道宮數萬道人之中,混成數人之下,億萬人之上的執事,說明歷業道人肯定精明強幹,能力超群。仙道初立,百廢待興。正是需要這種管理人才!
就道:“師弟不要擔心,你的事情我們慢慢再來安排。仙道初興,還需要師弟出力才是!不知道師弟何以教我?”
道宮之中耳目甚靈,傅說所作所為,道宮大部分查的清清楚楚。傅說既然誠心請教。歷業道人就毫不客氣的道:“師兄你行事太無章法!”
然後就毫不客氣指責批評道:“而且師兄行事太過張揚。若我是師兄。就絕不會在成道之前,就把自己的事情搞的天下皆知。甚至驚動道宮,若我是師兄,就潛伏在南疆。修煉功法。培養弟子,慢慢的培養勢力。而不是像你這般出來惹事,要知道藉助慶安皇帝的力量雖然是捷徑。但是師兄你根基不穩,行此事,若不是機緣巧合。有這些道友在……捨身相助。師兄就這一劫可就逃不過去了……”
說到這裡,傅說臉色一變。就見得天邊無數水汽凝聚,經過剛才一番大劫,似乎所有人都把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拋在了腦後。
“我先回元州城!”傅說道:“方不凡和吳求兩位師弟跟我來。你們幾個現在不方便,還是暫時在句蒼山神的洞府之中躲避一下吧!”
說著,就要走。句蒼忙道:“我送師兄一程!”他是本地山神,掌管大吳山形氣。帶著傅說,只是一個恍惚,就已經來到了大吳山下。離著元州城就不遠了。
“這裡已經不是我管轄,師兄只能自己去了!”句蒼有些抱歉的道。
傅說點點頭,一把紫色雷光纏繞的飛劍飛了出來,居然帶起了傅說而去。採取先天一氣,純陽點化。身體慢慢就開始轉變形態。不再是**凡胎,因此才能施展劍遁之術。只是傅說剛剛採取,還欠著溫養的功夫,肉身還沒有轉化完全。這速度並不算太快。但卻已經遠遠的超出奔馬幾倍了!
大吳山離這元州城不過數十里遠,劍遁不過頓飯功夫可到。飛遁之間。就有飛劍上的紫色雷光張開,破開空氣,飛行之時呼嘯有聲,甚為嚇人。
但是遠遠望見元州城的時候,已經被方不凡兩個人追上了。他們沒有被大吳山山神帶出大吳山的範圍,全憑自己的本事飛遁。他們這些血湖道人,一聲早已經化為血光一點,沒有形體拖累,飛遁只是,就只有一點點淡淡的血光。那速度自然就快的不可思議了,而去血光極淡,在天空那種背景下,更難發現。
這時候的元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