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吾面前,孽畜何敢放肆?”
這火焰巨龍依然是魔法元素組成,傅開照葫蘆畫瓢,裝作做樣得開口,伸手。實際上卻是用憑藉烈焰訣逼使天地間的火元力,身上爆發恐怖的威勢。
烈焰訣所修之火超越天地間任何一種火焰,即便是至剛至陽的太陽之火,也只能成為烈焰訣火焰的養分。更何談眼下這人以普通的火元素凝聚而成的火焰巨龍?這火焰巨龍雖然是宛若實質,威力強大,本質卻依舊是普通的火元素。
在傅開形成的恐怖威勢下,在火焰等級的壓制下,那火焰巨龍向前的動作頓時一滯,接著,火焰巨龍在所有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下匍匐在地,宛若臣服。
“這,不可能!”
以那聖島使者的意志凝聚而成的火焰巨龍竟然匍匐在地,這種情況,他聞所未聞,在大陸的歷史上,這種情況,也是從來不曾發生過。哪怕是面對強大的神聖魔法師,對方也不可能讓自己召喚出來的火焰巨龍臣服。
“你這冒牌貨,我聖島之威嚴豈容你冒犯?”
傅開身形一晃,意志所至,人已經出現在這位真正的聖島使者的面前,一掌拍出,霸道的火焰元力印入此人體內,將其體內經脈摧毀大半之後,傅開才以掌力將人擊飛。
體內經脈受損,這聖島使者便基本上廢了。
當然,傅開還是本著點到為止的想法,並沒有跟毀了克羅一樣摧毀這人的丹田。也就是說,這樣一來,此人的實力其實還是能恢復的。
然而,就現在的情形而言,這位真正的聖島使者卻是徹底丟了面子。而且,這個世界永遠是強者為尊。傅開的強大,已經不需要證明地證明了他是真的聖島使者。
得罪聖島使者,那是滅門的事情。塔拉伯爵徹底傻眼了,他知道被打敗的年輕人才是真正的聖島使者,但是,他沒有證據。如果之前他兒子被傳言說是因為得罪聖島使者掉,他的話在那雲國有著相當的影響力。但現在,他做的任何事情,可能都被認為是為了給兒子報仇。他根本不可能讓人相信他的話,說多了也是白費口舌。
“不,這不對,不能這樣!”
塔拉伯爵怎麼會就此認輸?他的眼睛一轉,卻是盯上了站在高臺上的沈天心。沈天心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應該不是什麼強者,只要拿下這個女人,他還是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心中有了想法,塔拉伯爵自然不會等事情徹底成了定局,而是御風而行,快速地撲到高臺上,手中的魔法杖已經換成短匕首,向著沈天心撲去。
沈天心是幹嘛的?警察!在做警察之前,她又是軍隊裡的霸王花,警覺性可不是一般的高。在看著心愛的男人大發神威的時候,沈天心依舊警惕著塔拉伯爵。就之前的情況來看,塔拉伯爵和那個黑髮黑眸的男人是一夥的,他怎麼會看著那男人敗了而無動於衷呢?
果然,塔拉伯爵動了!
“站在那兒,別動!”
沈天心掏槍的速度極快,小巧的手槍對準了塔拉伯爵。可惜,在這個世界,還沒有手槍這玩意兒,塔拉伯爵根本就沒有將沈天心手中的白閃閃的小玩意兒放在眼裡。
“怦”一聲槍響,沈天心的小手槍噴發出輕微的火光。火光並不吸引人,但是那聲音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講,卻是足夠的震撼。更震撼的時候,聽到聲音的同時,塔拉伯爵已經仰面跌倒,他的左肩魔法袍已經被血染紅。
魔法師的魔法袍,因為魔法師所屬的體系不同,故而魔法袍的顏色也就不同。塔拉伯爵是風系魔法是,魔法袍的顏色自然是代表風屬性的白色。但此刻,他的魔法袍已經被他自己的血染紅了一大片。
歷來,魔法是因為身體較差,所以在魔法袍的防禦上,都是儘可能地提高。一個七星魔法師,又是塔拉家族的伯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