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喝多呢,就三口而已啊……”再想想徹底醉死過去前的事兒,居然都沒什麼印象了,這是喝斷片兒了吧?
赫特勤的酒果真是草原上最烈的酒啊!忒醉人了!她幾次喝斷片兒都是拜他的酒所賜,可那次她和長公主在東湖邊喝就沒事兒,自然不是她的酒量問題,那就只能是他的酒的問題了。
不過,喝醉也好啊!再醒來,心裡再沒有堵得慌了,醉得甚好。
負雪望著徐皎,卻是幾度欲言又止,徐皎沉溺在自己思緒中,半點兒沒有察覺到負雪的異樣,負雪沉吟良久,終究是嘆了一聲,沉默了下來。
罷了,若是讓郡主知道,她醉死的這段時間一直是赫連都督親自照料她,給她灌醒酒湯不說,還揹著生伯,親自將她背上了馬車,說不得又會彆扭上了。
她上回幫著赫連郎君說話就發現了,有些話,郡主不樂意她提。那她便不提吧!
郡主與赫連都督之間的事兒,也不是她一個婢子能管的。
馬車緩緩停了下來,負雪扶著徐皎下了馬車,徐皎一臉不好意思地對生伯道,“對不住了,生伯,今日麻煩你了,讓你這會兒才回府。”
“娘子可千萬別這麼說,小的還是託了娘子的福,這才吃了一頓得月樓的席面呢!”生伯笑嘻嘻道。
徐皎愕然,望向負雪,“朵掌櫃還真是大手筆。”
負雪回以微笑,“大約是託郡主的福,朵掌櫃真的是賺了個盆滿缽滿吧!月底時,郡主定能分得不少紅利。”
徐皎呵呵一笑,“那就借你吉言了。”腰包腰包鼓起來,越鼓越好,她不會介意。
主僕二人辭別了生伯,邁步往蘅蕪苑而去。
“這麼晚了才回來?”冷不丁,斜刺裡驟然響起一把嗓音,含著澹澹笑意的清雅,很是熟悉,是景欽。
徐皎回頭,就見著景欽從一棵大樹的樹下暗影處踱了出來,徐皎與負雪屈膝向他行禮。
須臾間,景欽已經負手走近,只下一瞬,他深嗅了一下,眉心就緊皺起來,語帶斥責道,“居然還喝酒了?你一個未出閣的閨秀,深夜不歸,還在外喝了酒,成何體統?”
“我與桐記夾纈店有些生意上的往來,這事兒是在祖母那兒請準過的。祖母開明,並未阻攔,今日朵掌櫃熱情,我實在是推脫不開,少飲了兩杯,此前已是遣人回來知會過了的,我也有分寸,斷然不會喝醉,還望二哥哥寬心。”徐皎這話說得半點兒不心虛,反正她這會兒酒也醒得差不多了,身上不過淡淡的酒味兒,不怕被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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