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搞錯自己的“性別”;不是無知,去談一個“同性”;不是叛逆,去愛一個女生。只是我知道能與她在一起,很幸福,幸福的讓我明白我愛上的就是這樣一個人,只不過恰好這個人是“她”,而非“他”,可是於我而言,又有什麼關係。很幸運的是,長輩們都沒有反對,還商量著,等我們兩各自留學歸來,就舉辦一個世紀婚禮。”
“可是,可是等我回來的時候,白色的床單裡只有一具冰冷的她。爺爺告訴我,顧家在之前與某個集團有些糾紛,很可能是因為這個有人想綁架若溪,來…可是最後的結果就是…”
墨白開始哽咽,為什麼,為什麼,明明說好了要在一起,為什麼要比她先走,為什麼不等她?搶救的醫護人員告訴她,若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墨白,請你幸福,一定要幸福。”
她要她幸福,可是她的幸福只在有她的地方。
夕青擁緊了顫抖著身子的墨白,她羨慕顧若溪,真的很羨慕,也真的為她感到惋惜,為她們兩感到惋惜。
“所以你依舊愛她吧!”所以你不能接受我吧!沒有質疑,沒有吃味,夕青稍稍推開墨白,將雙手隔在自己和墨白之間,雖然眼睛看不到,但她依然知道墨白的眼就在前方,知道她手擺放的地方,這顆跳動的心依舊穩穩的安放著另一個人。
“是”墨白不迴避,有些事還是坦白一些好。看著慕夕青微紅的雙眼,墨白伸手輕拂,
“慕夕青”
“嗯?”眼瞼傳來的觸感,不是細膩柔滑的肌膚,而是柔軟的皮質。
“車撞向柱子的時候,我發現,這個地方好痛。”墨白握住慕夕青在自己胸口的手,壓迫按向了心臟的位置。
驚訝於墨白的動作,驚訝於手下的觸感,驚訝於墨白突然無厘頭的語句。
痛,心痛,受傷了嗎?
沒有回應,但如此的近距離,墨白能夠看見夕青放大的瞳孔,是驚訝嗎?
“那個時候突然感覺會失去你,突然好害怕,待在手術室外面等你的時候,也是,怕你就這樣真的就這樣從我的生命裡消失了。這種感覺和當初,面對若溪時的感覺好像,可是又有些不一樣。我已經很久沒有想要擁抱一個人,沒有想要把一個人拴在身邊,想要保護一個人。”墨白細細的描繪著自己之前的感覺,她想要一個答案。
“你,你”夕青只能發出一個音節,是,是真的嗎?就是說墨白對她也是有感覺,對嗎?
“慕夕青”
“是”
“我之前看過一本書,記得書裡說過一句話”
“什,什麼”夕青顫顫巍巍的回應。
“因為怕,所以愛。”
“那,那你怕,愛我嗎?”夕青原本是想問你愛我嗎?結果一緊張,被墨白的話搞糊塗了,一出口竟然是怕愛我嗎?
“撲哧”
雖然看不見,夕青依舊聽見了這愉悅的聲音。
“你,你…”
“我竟然不知道我愛上的人是個口吃,我倒應該好好重新考慮一下了。”墨白又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你才是口吃”夕青習慣性的反駁之後,才回味起剛剛墨白的那句話,她似乎找錯了重點。“你愛我?”
“我愛不愛這個問題有那麼重要嗎?你剛剛不是都說了,對我的感覺只是錯覺嗎?連喜歡都不是啊!”墨白周身氣壓一下子轉低,沒有了說笑的語氣。若是夕青此時能看見的話,一定能發現墨白眸底玩味的,星星點點的光。
“我,”是呀,我現在這個樣子,又怎麼…
“你能說句完整的話嗎?”墨白冷冷的出聲,這個笨女人到底在顧慮什麼,是眼睛的問題嗎?
“對啊,我不喜歡你啊!是錯覺啦”夕青別過頭,倔強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