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識到你瀆職之罪?”
然後又指著地上的紙團說:“如今外面流傳的都是歪曲我的小詩,而我的正能量詩詞卻未能及時傳播和擴散出去!
都是因為你擅離職守,關鍵時刻離開了五龍茶室的文化大講壇,這才導致輿論陣地失控!”
左護法張大郎唉聲嘆氣的說:“老高啊,你想去巴結老太公並沒有錯,但也不能耽誤了本職工作啊。
你要是實在無心於此,不妨把這個軍師讓我兼了算了。”
高長江連忙叫道:“不!請坐館再給一次機會,在下一定將功補過!”
林泰來冷哼道:“事情已經如此,你怎麼將功補過?”
高長江拍著胸脯保證說:“請坐館針對這次武舉考試,發表些詩詞出來!
在下一定將它推廣出去,壓過那些歪曲事實的詩詞!”
林泰來想了想,作為詩人確實也該寫首詩紀念一下,如果遇到喜事不寫詩才叫不正常。
於是他自然而然的進入了作詩狀態,自言自語道:“該用哪一首呢?
丈夫隻手把吳鉤,意氣高於百尺樓。一萬年來誰著史,三千里外慾封侯”
高長江小心的問道:“這首是不是有點太大了?只是得了個武生員,又不是武狀元。”
林泰來又改口道:“那就換成這首絕句,題目就是武舉漫感!
絕域從軍計惘然,東南幽恨滿詞箋。一簫一劍平生意,負盡狂名十五年!”
“好!”高長江叫道:“絕域從軍計惘然,這句切合武舉!
東南幽恨滿詞箋,這句又切合坐館詩詞名家身份,再恰當不過!
負盡狂名十五年,從坐館懵懂記事到現在差不多也是十五年。
而且這句太符合坐館的氣質了,畢竟張癲林狂,現在也小有名氣了。”
然後又問道:“就是這詩裡面的一蕭一劍,與坐館情況不符合,是不是要改改?”
林泰來無可奈何的說:“怎麼改?我的鞭啊槍啊,都沒有簫和劍文藝,平仄也對不上!
所以就這樣吧,藝術要允許部分虛構,能準確反映我這個作者心聲就足夠了。”
然後林泰來起身道:“我準備回鄉下了!推廣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在我回來時,如果這首詩沒有流傳起來,就唯你是問!”
高長江信誓旦旦的說:“願立軍令狀,在坐館回城時,保證這首詩紅遍全城!”
看著高長江把握十足的模樣,林大官人不禁狐疑起來,“我怎麼覺得,又要被你坑?”
高長江悲憤的答道:“在下這樣一心為了社團的人,雖說偶有失職,但怎麼會坑坐館?
畢竟坐館最近一個月忙於各項考試,沒有在文學上有所展露。
所以這首詩必須紅,將坐館的文學名氣延續下去!
而且這首詩確實也非常不錯,甚至還有成為坐館代表作品的潛質!”
林大官人雖然還是半信半疑,但也沒法再說什麼,只能相信高長江了。
隨後林大官人登神威烈水號出行,遵父命回鄉下“上桌”去。
當然,今夜要先在橫塘鎮過一晚,把該繳的糧繳了。
黃小妹還是和唐老頭夫婦住在一起,但早就換了一處更大的宅院居住。
交完糧的林泰來還沒有睡意,便坐在院中躺椅上,與唐老頭閒聊。
唐老頭突然懇求說:“坐館!老朽有件事情,想請坐館出手!”
林泰來詫異的說:“什麼事情,說得如此嚴重?你看上誰家小娘子了?”
唐老頭臉色羞愧的說:“我那伯父唐六如,其實就葬在橫塘鎮外面!”
林泰來真是吃了一驚,“你怎得不早說,讓我